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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warded from 竹新社
第12届中国国际警用装备博览会5月14至17日在北京举行。公安部第三研究所参展产品包括:
对中国手机号注册的Telegram账号的监测工具。已监测7000万个账号、39万个公开群组频道、300亿条消息。展示样例包括监测群聊中的毒品交易、涉政涉港消息。
“个体极端行为的多维度智能分析”,用基于Dify的AI模型,分析购物记录、搜索历史、社媒发文,识别高风险人员。
南华早报
南国微雪 | 一切,都很美丽。
补充 上述《八字手链人物传记计划——骆》一文配图。 骆的头像。左起第二位为骆。 相关链接:过年的晚上。 模特 | 石,骆,Lyrics,CBK 摄影师 | 南国微雪 图源 | 生活
八字手链人物传记计划——旭

  我与旭已经四年没有联系过了。自初中以后,他似乎消失了一般。
  后面听人说,他去学了医。
  我很难想象,那个憨厚老实的一个胖胖孩子,最后选择了医学。
  因为旭的关键词是:开朗。
  我没法想象他忙到水都没法喝一口,没法想象他和病人对峙的场面。因为他一直都很温和。
  
  我和旭认识,仅仅是因为都看动漫。
  那个时候,正值中二年级,动漫的风评很好,甚至哔哩哔哩都没有开始变质。
  我们每天都热衷于讨论昨天更新的动漫剧情,也聊人物塑造、番剧剧情、未来预测和前提设定。甚至我们相互抛出的梗相互也都能接上。
  我和他有唯一一张合照,还是同桌用违规带进来的手机帮忙拍摄的。那上面,我们都笑得很开心。
  那段时间很快乐,不知道我们之后各自会走上怎样的人生道路。
  旭的脸上随时都是憨憨的笑容,似乎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费神操心,也没有任何的烦心事。
  初中的我相当抑郁,某种程度上,我受到了他一定程度的拯救。
  他不会说,哎呀,今天什么老师布置的作业好难啊,好烦啊。他只会说,伯伯,作业做完没有,借我抄一抄。
  “啊?没做完啊?那你知不知道谁做完了啊?速速找他借过来。”
  伯伯是我初中的外号,据说是因为成熟(也有人说是因为说话随时老气横秋)。
  在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我有幸和他取得了一段时间的联系,但他似乎太忙,说完这些话之后,我们再没聊过了。
  联系他时,他正在乌鲁木齐的“新疆医科大学附属肿瘤医院”麻醉科实习。麻醉专业。
  “以后打算在新疆定居了吗?”我问。
  “我靠,”他还是这副腔调,我看到这两个字差点没笑出声,“不可能。”
  “为啥?”
  “我对这个地方印象太差了。”
  “怎么说?”我印象中新疆还挺漂亮的。
  “太红了,”他中间插了好几个“真的”表示强调,“形式比内地多得不是一点半点。”
  我问他周末平时怎么过,他说睡醒就中午了,一般一点半吃饭,下午晚上打打游戏就过了。医院嘛,单休。
  “打什么游戏呢?”我有些好奇。
  “撸和瓦。”
  草,还是没变啊。不是,初中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吧,怎么还喜欢玩英雄联盟啊。
  我看了看他跟我的聊天记录,发的表情包也很有他的风格。
  他终究还是没有走出父母给他安排的路。
  
  我初中的时候,和旭的父母亲见过几面。
  他和他父母亲关系非常好,让我羡慕得想哭。好到这种程度。
  或许是地方特色,他的父母也非常执拗。我不太懂“关系好”与“固执”这两种特质怎么会在他父母身上同时出现。
  他的父母很早就打算让他学医。
  “好就业。”他们说。
  初中的我,顶多 15 岁,饶是如此,那时的我听起来也有些悲凉。
  学生时代大家拼成绩,成年之后大家拼工作和金钱。
  他的父母把工作看得比天还大,认为失业是个很可怕的事情。
  旭是很温和,温和又开朗,随时脸上都挂着憨憨的笑。但这同时也意味着,温和的人,大多数都没什么主见,随波逐流,而且没有特别大的反抗的勇气。
  勇气是装不出来的。
  我有时又觉得,他要是能有勇气一点就好了。但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有特别大的勇气。而且如果成真了,说不定我就不再认识他的样子了,就又算了。
  虽然如此,但少年仍然是那个少年:语气、爱好、风格都没什么变化。
  
  这篇文章跨度长达一年,我不知道怎样书写才最合适,便一直搁浅。
  写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或许我和他,在初中毕业之后,灵魂和身体就已经分离了。我的身体在银行麻木地工作,他的身体在医院僵硬地看病。而我们的灵魂,在穹顶之上的某个花园里,畅谈着这个季度又出了哪些番剧、哪个人物多好看、哪段剧情特别超神。
  而我的身体,在穹顶之下的小出租屋里,真诚地敲下这段文字:
  愿我们的灵魂某天能够再次相遇,畅谈着让人惬意的次元结界。就算某一刻,我们一起推 Galgame 的时候,他的父母突袭,我们也能像往日一样——他熟练地最小化并打开浏览器,我跟着装腔作势问哪道题怎么解。
  
  南国微雪 Miyuki
  2025 年 5 月 18 日

#文章 #情感 #感触 #吐槽 #琐碎日常 #奇思妙想 #朋友 #静默思念
吐槽

  达成成就:在酒店前台用美团订房间……

  前台最开始说一个套间 308,我们说有点贵。又问哪个单位的,我们说农发行的,前台说农发行 280。最后一看美团,一个套间 250,难绷。

#吐槽 #麻了 #今天听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
我不想写报告啊啊啊!
我又不是搞建筑的,把计量资料发给我,喊我审核是几个意思啊!
我是计算机毕业的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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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是给我整的一个好烂摊子啊。
下班了
吐槽

  我:“有个企业的实收资本年初数,和提供的凭证金额相加,不等于年末数。中间有差额。”
  我们行长:“实收资本除了国资局拨付之外,还有可能资本公积转增实收资本,也还有其他可能,你再问一下。你前任客户经理这么精通业务,不可能凭空出来这么一个数,中间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好的,我再问一下吧。”
  问企业,企业答曰:“不知道啊,你前任客户经理让我们调的。”
  我:“?调的时候没动其他科目吗?”
  企业:“没有啊,直接往上加的。”
  问前任客户经理实收资本年末数怎么来的,答曰:“我估的,不然企业给别人担保的时候,保证能力不够。”
  我:……
  又给企业打电话。
  我:“会计师事务所没提这个问题出来吗?”
  企业:“没有啊,我们跟会计师事务所协商的,说可以往上调。”
  我:😅

  (与此同时)
  手上的 2024 年年末会计师事务所出具的审计报告:
  「我们认为,后附的财务报表在所有重大方面已公允反映了被审计者的财务状况、经营成果和现金流量,并已按照中国会计准则(或国际财务报告准则)编制……」

#吐槽 #麻了 #今天听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
Forwarded from YearProgress
▓▓▓▓▓▓▓▓░░░░░░░░░░░░ 40%
大事记

  我反思。
  我就是单身久了,对啥事妄想都一大堆。
  以后还是得理性。
  感情什么的,就去他的吧。

Modifié:
  似乎那株文竹的长势,从一开始就告诉了我最终的结局。

#吐槽 #麻了 #情感 #感触 #朋友 #大事记
迷宫

  我在天堂,看见了一个
  号称
  世界上最难的迷宫。
  听说,只要走出去
  就能获得永恒的幸福。
  
  迷宫空无一物,
  没有挡板、没有墙,
  没有岔路、没有陷阱。
  只有两道门,相对而立。
  
  我看见你在出口等我。
  
  南国微雪 Miyuki
  2025 年 5 月 29 日

#文章 #诗词 #静默思念 #奇思妙想 #情感 #感触
Forwarded from TinyReadiviearning (南国微雪 Miyuki)
# 一张狗的照片

*詹姆斯·瑟伯*

  前不久,我在翻旧东西时,看到它的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它已经死了二十五年,它名叫雷克斯(我跟我的哥哥、弟弟十来岁时,给它起了这个名字),它是条斗牛梗。“美国斗牛梗。”我们经常自豪地说,根本不是你们那种英国斗牛梗。它一只眼睛上有深色斑纹,有时候让它看上去像是个小丑,有时候让你联想到一位戴着常礼帽、抽着雪茄的政客。它身上其他地方全是白色的,除了背部有块带着深色斑纹的地方,总是好像要滑下去,有一条后腿的脚部有深色条纹。不管怎么样,即使在去完成我和我的哥哥、弟弟给它布置的艰巨任务时,它也从来不失尊严。其中有一项任务,是把一段十英尺的楼梯扶手从后门带进院子。我们会把扶手扔进一条巷子,让它去捡回来。雷克斯像个摔跤手一般有气力,不管什么东西(它极少做不到),它都能设法用巨大的嘴巴咬住提起来或者拖到它想放的地方,或者我们想让它放的地方。它会咬住那条楼梯扶手的平衡点,把它提起来,很有信心地向着大门一溜跑来。当然,因为大门只有四英尺左右宽,它没法把扶手横着带进来,它狠狠撞了几次后才发现,但是它不肯放弃。最后琢磨出来该怎么做,就是咬着扶手的一头拖进来,一边低声吼着。它对自己的表现极为满意,摇着尾巴。我们经常跟从来没见过雷克斯的壮举的小孩打赌,说不管他们能把棒球扔多高,雷克斯都能接到,它几乎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雷克斯能够轻轻松松地用一侧嘴巴咬着棒球,似乎那是块嚼烟。

  它咬架很厉害,但是它从来不主动挑起咬架。我认为它不喜欢咬架,尽管事实上它的祖辈都是咬架好手。它从来不会照着对方的脖子咬,而会去咬一只耳朵(那样会给对方一个教训),它咬紧后闭上眼睛,咬着不放。它会一咬几个钟头。它最长时间的一次咬架从黄昏一直持续到天色漆黑,是在一个星期天,在哥伦布市的东大街上,跟一条体型大、脾气坏、难以归类的狗咬架,那条狗的主人是个大块头黑人。雷克斯终于咬紧它的耳朵时,短短的一阵乱哮变成了尖叫声。听着、看着都让人感到害怕。那个黑人大着胆子设法把两条狗抱起来,开始在头顶甩动,最后让两条狗像扔锤子比赛中的锤子一样飞了出去,但是尽管它们很响的扑通一声摔在十英尺开外,雷克斯还是咬着不放。

  两条狗最后一步步挪到了汽车道上,过了一会儿,两三辆有轨电车也让这场咬架给挡住了。有个司机想用一根转辙器连杆把雷克斯的嘴巴撬开,有人点了一把火,用一根棍子做成火把举到雷克斯的尾巴那里,但是它根本不理会。到最后,附近的居民和开店的全来了,大声喊那个,建议这个。雷克斯跟哪条狗较量起来时,几乎从中感受到一种平静的喜悦。咬架时,它有种愉快的表情,不是恶狠狠的,它闭着眼睛,要不是争斗时一片混乱,倒似乎是在睡觉呢。最后只得请橡树街消防队来,来了五六件装备,还有一位队长。水龙头接上了,强劲的水流对准两条狗冲。雷克斯又坚持了一会儿,这段时间水流冲击着它,让它就像洪水中的一根木头。它最后松口时,离咬架开始的地方相距一百英码。

  这场史诗式的咬架传遍了市内,我们有几位亲戚认为此事有损家族的名声,坚持要我们把雷克斯处理掉,可是我们对它很满意,没人能让我们放弃它。我们宁愿带着它,不管走哪条路远走他乡。也许如果是它主动挑起过战事或者找麻烦,那就不一样了。但是它举止温和,在它活着的很不平凡的十年中,从来没咬过任何人,也没有向任何人吠叫过,除了对小偷。它咬死过猫,确有其事,但是咬得干脆利落,毫无虐杀之意,不像人类杀死某些动物时那样。这是唯一一样我们没办法让它改掉的事。它从来不咬死松鼠,甚至也不去追,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种事情,它自有一套哲学。它从来不追着小汽车或者马车叫,去追赶追不上的东西或者就算能追上也没什么用处的东西,它觉得那样做没什么意思。马车属于那种它没办法用有力的嘴巴拖着走的东西,它知道,所以马车不属于它的世界。

  游泳是它最喜欢的娱乐。它第一次看到一大片水时(阿拉姆溪),在陡峭的岸边紧张地小跑了一会儿,一阵猛叫,最后从比水面高出八英尺或者更高的地方跳下去。我会永远记得那漂亮的首次跳水。接着它逆流游一会儿,顺流游一会儿,只是玩,就像人一样。看着它奋力迎着强劲的水流逆流而上,每一英尺都前进得艰难,还一直在吼。它像我认识的任何人一样,在水里同样玩得开心。你不用往里面扔根棍子好让它跳进去。当然,你往水里扔根棍子的话,它也能把棍子弄回来。甚至就算你往水里扔一架钢琴,它也能把它弄回来。

  说到这里让我想到有天夜里,午夜后过了很久,它趁着月光去游荡,弄回家一个小小的五斗柜,是它在哪儿找到的——没人知道离家多远,因为是雷克斯,半英里也很有可能。它把那个五斗柜弄回家时,没带抽屉,也不是个好的五斗柜——它不是从谁家里弄出来的,只是件廉价旧家具,是别人扔在垃圾堆上的。不管怎样,那是它想要的,很可能是那个五斗柜带来了一个不错的运输难题,可以验证一下它的勇气。我们第一次知道它的这次壮举是在深夜,当时我们听到它想把五斗柜拖上走廊,听着像是有两三个人在想拆了我们家的房子。我们下楼打开了走廊灯。雷克斯在最高一级台阶上,正在使劲把那东西拖上来,却不知怎么卡住了,它只是不肯松口。我想要不是我们去帮它,它会直到天明都不肯松口。第二天,我们把那个五斗柜用车拉到几英里外扔掉了。要是我们把它扔到附近哪条小巷子,雷克斯会再去把它拖回来,以此作为它在这种事情上坚韧不拔的小小例证。它毕竟被教过把沉重的木头东西带来带去,它也对自己力大无穷感到骄傲。

  我感到高兴的是雷克斯从未看到过受过训练的警犬跳起来,它自己只是个业余跳高的,然而是我所见过的最胆大无畏的。我们指给它任何一堵围墙,它都会去跳。六英尺高的对它来说容易,它也能爬过八英尺高的,方法是猛的一跳,嘴里咕咕哝哝,绷紧身子攀爬过去。但是它终其一生,都不明白十二到十六英尺的墙对它来说太高了。是我们在让它试了一会儿爬过那么高的一堵墙后,经常得把它抬回家才行,它是永远不会放弃的。

  在它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不可能,就连死亡也不能击垮它。它死了,没错,然而就像某个欣赏它的人所言,是在“跟死亡天使搏斗”超过一个钟头后。有天傍晚,它走回家,但是走得太慢,太不稳当,不像在过去十年里脚步轻快地在我们家那条大街上走回家的雷克斯。它进大门时,我想我们都知道它快死了。它显然挨了一顿打,很可能是它跟哪条狗咬架,那条狗的主人打的。它的头部及身上都有伤口,它沉重的项圈(上面留有很多次战斗留下的牙印)歪歪斜斜的,上面有几颗大大的铜钮从皮革上脱位了。它舔了舔我们的手,走得摇摇晃晃,倒下了,然而又站起来。我们看得出它在找谁,它的三个主人中有一个没回家,还要再过一个钟头才到家。那个钟头里,那条斗牛梗就像跟阿拉姆溪冰冷而强劲的水流搏斗以及想奋力爬过一堵十二英尺高的墙时一样,跟死神博斗。等到它等候的那个人真的进了大门时——他吹着口哨,接着不再吹了——雷克斯朝着他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用嘴巴和鼻子碰碰他的手就再次倒下,这一次,它再也没能站起来。

#每日一文
草,因为我的问题,9300 放不出来了,只能放出来 9000 了。
Forwarded from TinyReadiviearning (南国微雪 Miyuki)
# 身份认同

*查伯*

  只有切身体会过都市生活之难的年轻蜗居一族,才能感到“优越感”是多么刺眼。

  北上广代表着机会,却代替不了一个家在心中的位置,更不会为一位迷失方向的独行者送上一幅地图。

  在北上广蜗居其实是在逃避自己的过往,是还在对大城市有种疯狂的崇拜,总以为上帝会眷顾自己,所以才愿意做一粒任人啃咬的残缺苹果。

  我的身边不缺乏从广州回来工作的年轻人,之所以他们愿意回到家乡工作,排除媒体给出的种种压力原因之外,最深层次的还是对自己身份的感知。在那种奋斗了十八年才能与人做到星巴克喝咖啡的人们的心中,有种强烈的偏见,所得即幸福。大城市的生活充满太多的诱惑,自己便会不知不觉陷入欲望深渊。

  《魔鬼代言人》这部电影深刻讲述了都市最深处的罪恶,人人都以为自己是撒旦的代言人,到最后不过还是会走火入魔,被欲火焚烧。热闹的大街上,有很多各怀心事的路人,繁华的景象掩盖不了失眠者空洞无实的人生。孤独者永远是孤独的,在一线城市中坚持下去取得成功的,是一种胜利;识时务者一直在投机,返回内陆城市工作是另一种变通。巴黎有巴黎的浪漫,高老庄有高老庄的尊严,如果为了追求莫名浪漫,丢弃了尊严,那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逃离北上广不是一种姿态,更不是为了发泄对目前现状的不满,才仓皇做出的选择。这是一种生活回归自我的反省,国人最懂隐忍,却最易过分诠释美满生活的定义。但见媒体大肆报道逃离北上广的新闻,却少见那些蜗居者自己坚决返乡的宣言,大概是面子上挂不住,返乡意味着又返回原点,重复自己父辈的生活,身份未变。这种矛盾心理最纠结,撕裂了整个和谐社会,离开变作无奈的逃离,一片云彩也带不走,悄声离开,只当自己不曾在北上广存在。

#每日一文
大事记

  今天从母亲体检报告出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焦虑。
  “树欲静而风不止”。
  希望接下来我们的决策,能一步步引向光明的未来吧。
  要去吃药了,嘴唇已经上火了。

#大事记
出发,回学校了。
2025/06/30 06: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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