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开所谓的民主生活会,要求大谈特谈遇到工作的困难,大鸣大放只讲实话,我盘算讲点不疼不痒的就过去了,结果旁边同事耿直起手,当着整个管理层和大老板面直言去年老板亲自定的销售额不合理,第一个人发言就给老板整了个大的,还对公司基本盘业务分到我们这里占用工作时间也提出了质疑。
鹤望兰
前天开所谓的民主生活会,要求大谈特谈遇到工作的困难,大鸣大放只讲实话,我盘算讲点不疼不痒的就过去了,结果旁边同事耿直起手,当着整个管理层和大老板面直言去年老板亲自定的销售额不合理,第一个人发言就给老板整了个大的,还对公司基本盘业务分到我们这里占用工作时间也提出了质疑。
给我都听懵逼了,老板当场就"我给你现场解释!",说了半天巴拉巴拉我的意图是正确的你们执行不到位,轮到我,说了半天废话和小小提了一个行政配车问题也就过去了。
鹤望兰
给我都听懵逼了,老板当场就"我给你现场解释!",说了半天巴拉巴拉我的意图是正确的你们执行不到位,轮到我,说了半天废话和小小提了一个行政配车问题也就过去了。
部门几个说完散会,部门经理都暴怒了,扣住我们生气开会,中午饭都不给吃了,非要讲出来个一二三,我可爱的耿直同事还是和ta认真对线,领导都快着急晕过去了,开始和我们认真对线,拖到两点总算吃了个饭。
鹤望兰
部门几个说完散会,部门经理都暴怒了,扣住我们生气开会,中午饭都不给吃了,非要讲出来个一二三,我可爱的耿直同事还是和ta认真对线,领导都快着急晕过去了,开始和我们认真对线,拖到两点总算吃了个饭。
今天领导恢复了理智,要和大家开诚布公谈一谈,和领导捋了一下业绩来源,领导表示确实难为我们了,决定去和大老板谈一谈。
鹤望兰
变成这个样子了,灯太多了,人也菜拍不好
过年号称“没有一颗黑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These violent delights have violent ends."的一天。
我这里最近几年开始出现奇怪的,八抬大轿/十六抬大轿,新娘坐在轿子里被那么多人抬着在街上走,也不知道谁家公主👸,前前后后吆五喝六几十个人,浩浩荡荡一路占住马路堵塞交通。
让我觉得一阵不适。
让我觉得一阵不适。
Forwarded from 别的书摘与政治不正确玩梗
如果说这个故事里有任何古怪之处的话,那就是他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还有力气说笑。弥留之际的尼科洛早已成为一个伤心、失望、听天由命的人了。他差不多六十了。他的脸上写满疲倦,他的双唇因痛苦而扭曲,他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在那些流传下来的、照他年轻时的样子画的肖像画里流露的那种智慧、嘲弄和讽刺的神情。他凝视的目光迷失在不远处他的思绪转向了过去。他不再能够像他会见君主、教皇、国王和皇帝时那样,保持挺拔而自信的姿态,他满身疲惫一太多的旅行,白天黑夜纵马驱驰,太多不顾后果的与时间赛跑,太多破碎的希望,太多未实现的梦,尤其是,太多从对手们那里来的愚蠢、恶毒和残忍。
Forwarded from 别的书摘与政治不正确玩梗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充满了无数具有重要意义的瞬间、心境、思想梦想一一这一切都消逝于黑暗无底的时间深渊。我们除了试图通过留存下来的信件、著作、文件和回忆去发现某个我们希望不被遗忘之人的生活的某些片段之外,无能为力。非常不幸而又不可避免的是,显露出来的东西总带有不够完美的情节和有欠清晰的韵律和节奏。而就算是从时间的魔爪中夺出了一个短暂的瞬间,也是无价的。
最近聊天的几位朋友都是感情颇为不顺,还都是遇到了均不在意真心的人,让我怀疑现在的人是不是真的爱自己远超于爱他人,即使是自己的伴侣也不会真心相待。
还是说其实这个世界上,这样的自私人其实很多,而热烈笨拙的真心确是稀少?
还是说其实这个世界上,这样的自私人其实很多,而热烈笨拙的真心确是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