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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巴勒斯坦人。我是美洲原住民(美洲土著)。

146年前,在美国政府的胁迫下,我们的族人被迫向俄克拉荷马州迁徙。这个事件在历史上被称为“眼泪之路”。我们被迫迁徙到的那片区域没有可以居住的地方,也没有足够的食物。大部分族人因为严寒和饥饿丧生,仅有小部分族人幸存了下来。美国政府对这些暴行只字不提,美国的学校里也从来不讲这些。我能知道这段历史还是因为我的曾祖父和他的姐姐对我亲口说过这些过去发生过的事情。

现在,作为殖民者的美国政府正在想尽办法抹杀我们的身份、消灭我们的语言。所有这些,仅仅因为我们的生活方式和偷窃我们土地的殖民者的生活方式不同,

我和巴勒斯坦人站在一起。因为我看到以色列正在做的事情,和美国对我们原住民的做过的事情,是完全一样的。我知道身份和文化被抹杀是什么感觉,我知道被视作低人一等的人是什么感觉。我拒绝让我们族人的历史重演在巴勒斯坦人的身上。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会继续和巴勒斯坦人站在一起。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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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发现了圣诞老人其实并不存在!怎么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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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巴勒斯坦的伯利恒市,是耶稣出生的地方。

往年这个时候,伯利恒基督徒们会聚集在一起庆祝耶诞节。但今年的耶诞节,伯利恒基督徒们走上街头,用沉默悼念那些在战火中逝去的生命。

在这次战争中,已有至少两万人丧生。许多人失踪,更多人受伤。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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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也想来讲讲“推动社会公正公平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翻天覆地的大革命”这个话题。具体来说,我想说说什么是更有成效的做法。

我是一名安那其主义(无政府主义)者。我是我朋友当中想法最激进的人。但从实际行动上,我并不是那种喜欢去做网上很多进步派想象的那种宏大闪耀又浪漫主义的事情的人。我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长期性的,可能进展缓慢,但我不会放弃,我会咬住那些不合理的事情不松口,直到它们有所改变。

很多人在网上发帖说什么“我们明明可以把那些很坏的资本家的厂子炸掉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投票”。这种想法是非常不切实际的。我们现代的社会是一个充满监控的社会。监控随处可见,别人的手机可以随时把你拍下来,GPS可以定位你,DNA测试可以把你找出来。如果你真的做了把很坏的资本家的厂子炸掉这样的事情,你百分之一百是会被抓住的。你被抓进去了,也就再也不能做什么“推动社会公正”的事情了。另外很有可能你还在做准备工作的事情就被抓住了,你可能仅仅会因为“准备把别人的厂子炸掉”而被定罪。那你就真的是什么也没做成而且什么也做不了了。

另外就是你做这些事情的实际效果。你去炸很坏的资本家的厂子,会对资本家造成多大的影响?人家厂子多了去了。你反而很有可能炸死了无辜的人,摧毁那些无辜的人的家庭。所有关于“暴力破坏”的高谈阔论都有这样的问题:不切实际做不到、做到了也没什么作用、而且还可能违背道德。

对我来说,改变现有体系最好的办法,是在体系的规则的边缘敲敲打打,或者踏出边缘一小步尝试新的疆域。但我不会离这个体系制定的规定太远,因为如果我踏出太远的话,这个体系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我“正义铲除”了。所以如果你也是一位安那其主义者的话,我会建议你考虑:

1. 细水长流。谨慎明智地行动。以免彻底失去战斗的机会。
2. 做任何事情之前考虑潜在的后果。
3. 做好准备保障自己的安全。

我来说个例子。我和我们大学的理学院非常不满。学生的作业非常多。而且学生抱怨或者和教授诉苦的时候,只会得到冷冰冰的回应。甚至有些教授会借此机会批评学生能力差还不用功。有一次,我在一周之内遭到了很多教授类似的冷言冷语,我突然意识到了:很多时候教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学生的诉苦。一些很基本的事情是:如果有学生说某门课太难了,教授不该直接说什么“换个专业”之类的话。把“换专业”作为首选建议会让学生以为“这门课都读不下来还学现在这个专业是不可能的”。

于是我写了一份传单。列举了一些教授面对学生诉苦的时候可以说的话和不该说的话。然后把这份内容分发给了理学院的所有教授。如果你了解我们学校规定的人,你会知道做这个事情其实对我个人来说风险是很大的。我可能之后会被刁难,我可能会因此得罪某个很重要的教授,等等等等。所以在行动之前,我做了如下考虑:

1. 分析潜在后果。我这么做并没有违反任何明文的规定。发传单是可以的。如果传单从办公室门缝里塞进去,我也不算擅自闯入教授的办公室。我想到的最严重的后果,是看不惯我的教授日后刁难我。或者理学院从此禁止我在院系内发传单。

2. 做好保障自己的安全的准备。我没有在传单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我打印了传单而不是手写。我在所有教授下班之后再去发传单。虽然我需要给保安看我的学生证才能进教授们所在的大楼,但并不会留下任何电子记录。我几周之前在楼里被偷过东西,我因此问过保安,保安说楼里没有摄像头。发传单的时候,如果办公室的灯是暗的,我就把传单塞进去,但如果办公室的灯亮着,我就把传单放在外面,以免教授看到传单突然开门发现我。我选择先把传单张贴在大楼各处公告板上,再去教授那边发传单。这样如果我万一自己说漏嘴了说出了传单的内容,我可以说自己是在公告板那边看到的传单。

我把事情做成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教授们其实很喜欢这份传单。有几个教授猜到这个事情是我做的,和我说其实TA们看到这份传单也很高兴,因为当学生诉苦的时候TA们终于知道该怎么做了。在那之后,学院的氛围也有了改变,学生的精神状态也更好了。不过,如果传单的事情引发了众怒的话,我也可以否认我有参与传单的事情,而不被别人抓住把柄。

实际上我在我们学院做了很多类似的事情。这件事情只不过是我三年多的努力的一个小篇章。我每次行动的时候都会仔细考虑潜在的后果,并努力保障我自己的安全。因为我得确保我不会因为我的行动而被开除,这样我才能一步步改变这里。

https://www.tumblr.com/thefloralmenace/737296490498768896/somewhat-on-the-vibe-of-your-glorious-revo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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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时,我以一个当地专家小组里的“年轻女性的声音”的角色,参加了一个女童军演讲活动。有个提问大概是这样的:“父母是否应该阅读女儿的短信或者监控她的网络活动,以防出现不良语言和不当内容?”
当第一个小组成员回答这个问题时,我感到很惊讶,好像这是一个关于网络霸凌的问题。当她谈到在网络上保护儿童的重要性时,成年观众们一本正经地点头。
接着到我拿麦克风发言,我说道:“至于看你孩子的短信或者登录TA们的社交媒体这样的事情,我想说99.9%的情况下,不要这样做。”
回应我的是全场震惊的表情。我的的确确看到人们惊讶地把头甩朝我的方向。甚至我的一些小组成员都惊讶得眨眼。
在大家的目光下,我解释道,背着孩子做这样的事会损耗TA们与父母之间的信任。当我说到“这反而是确保你的孩子永远不会再告诉你任何事情的最有效的方法”时,好像我揭露出了什么。
一直以来,只是谈论长辈和年轻人之间的代沟问题是很容易的,但我从来没有如此真实地被现实打一巴掌。很明显,对于我对话的这些大多数父母来说,TA们根本没有意识到TA们的这些行为是一种侵犯。

这让我感到惊恐,成年人很容易就忘记了孩子也是人。

显然大家以某种方式又重新发现了这篇文章,这太酷了!我小时候经历过类似的信任侵犯,这对于我是一个重要的事件,所以我想加上我的个人故事:
在大约13岁时,我试着告诉妈妈我觉得我可能得了临床抑郁症,但她厉声对我说“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在我感到抑郁时告诉我妈妈了。
大约15岁时,我发现妈妈偷看我的日记。她承认,每次看到我写日记,她都会溜进我的房间看,因为我只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写。之后我就再也没写过日记。
18岁左右,我在假期时经历了一次情绪崩溃,因为我不想上大学。最后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得到了令人惊讶的结果——抑郁症。
21岁左右,我在这个小组上发言,我的妈妈就在观众席里。之后我向她提到了和这个特殊问答有关的我的日记事件。她的眼睛湿润了,她说:“你知道我看你的日记是因为我担心你抑郁,会伤害自己,对吧?”

太长不看版:当你侵犯了孩子的隐私时,你传达出了三件事:
1. 你不尊重TA们作为独立个体的权利。
2. 你不相信TA们能自己解决问题或寻求帮助。
3. 你可能没有认真地倾听TA们。

几乎所有你认为你必须通过窥视才能获得的信息,都可以通过与你孩子的交流和倾听来获得。

https://daeranilen.tumblr.com/post/91225100845/should-parents-read-their-daughters-text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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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即使是出于好意,家长也不该去侵犯孩子的隐私?我来讲个我自己的故事。

我高中的时候在学校里遭到了霸凌。最开始的时候霸凌并不是特别严重,而霸凌严重起来的过程是这样的:我先是某个时候因病请了几周的假。正好就是这段时间里,我当时的男朋友(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和我在短信里提了分手。讲到这边还都是青少年常常会经历的事情,但问题来了。原来在这段时间里,他还给我发了好几封很恶毒的邮件,一封比一封恶毒。我没有看到这个中间的任何一封邮件,因为在那段时间里,我父母偷偷查看了我的邮件,还帮我把这些邮件都删掉了。

几周之后,我康复回到了学校。突然间,我发现同学们都对我避而远之,而且霸凌也变本加厉了,很多霸凌来自于男生的群体。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整个变成了学校中“不可接触”的贱民,甚至其它班级的同学都不愿意和我交朋友。这样的情况延续了很多年。

大约十年之后,我终于辗转听说了那些邮件相关的事情。尽管我还是不知道这些邮件里面具体写了什么,但我想如果我当时能看到这些邮件的话,我是可以阻止霸凌情况的发展的。我猜想我父母肯定觉得自己当时做了“对孩子最好的事情”,但我认为我父母至少应该让我知道这些恶毒邮件的事情,以及是谁发了这些邮件。也许我父母应该让我先读这些邮件,然后再给我建议。又或者,我认为最好的是,我父母应该尊重我的隐私,让我自己处理这些邮件,如果我处理不了的话,我会向TA们救助的。TA们应该相信我的。

如果我当时读到了这些邮件,我会不会感觉很糟糕?肯定是的。但是读这些邮件糟糕,还是遭受后来的那么多霸凌糟糕?肯定是后来的霸凌更糟糕。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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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姨妈最好的朋友去世时,我弟弟四岁。葬礼上,我弟弟走到姨妈面前,给了她一枚硬币。他非常郑重地告诉她,这枚硬币会让她感觉好一点。那是我姨妈那些天第一次露出笑容。她把硬币塞进了钱包里。

我弟弟22岁的那年,他最好的朋友意外去世了。我姨妈开车三个小时赶去参加葬礼。她走向我弟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又给了他一枚五分钱的硬币。就是那枚我弟弟曾经给她的硬币,姨妈把那枚硬币放在钱包里十八年了。现在我弟弟把这枚硬币挂在了自己的项链上,从不摘下。

你给予的爱,总会以不同的形式再次回到你身边。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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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聊聊:为什么我会特意去夸奖我儿子的穿着】

我37岁,男。我儿子7岁,我女儿4岁。我两个孩子平时穿的衣服都是TA们自己选择的。当然我会根据天气情况做一些限制,比如天气很冷的时候不能穿很短的裤子。

渐渐地,我发现我女儿会挑很多好看的衣服,我带她去店里也会买回来很多她喜欢的衣服:可爱的连衣裙、有褶边的衣服、色彩搭配很好看的衣裤。她的选择很多样。但是我儿子却相反,他的衣柜很单一,全是差不多的裤子和短裤,衬衫也都差不多。

我想了很久,才发现这可能是因为我常常会夸奖我女儿的穿着,但我儿子穿什么我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关心。而我儿子也发现了我的区别对待。回想起来,我小时候也是从来没有人夸我穿得好看,以至于我一直对自己的穿衣品味很没有信心,甚至长大之后有人夸我衣品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认定人家的夸奖并不是出于真心。

于是我开始尝试夸奖我儿子的衣品。当他有一次挑选了一件《美国队长》主题的衬衫,搭配一条棕色短裤的时候,我告诉我儿子,说他真有眼光。我儿子高兴极了。我也终于意识到我儿子其实非常期待自己的爸爸可以认可自己的衣品。

现在,我儿子每天换好衣服都会给我看。可以和他一起讨论穿衣搭配真的非常开心。但对我来说最开心的事情不是我喜欢我儿子穿着,而是我儿子喜欢他自己的穿着。我也是这么和我儿子说的。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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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经来到过你身边的人,为你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印记。

我的字是跟着九岁时的老师学的。今年我21岁了。那位老师已经去世八年,但我写字母i的时候,用的仍然是他的笔触。

我最近看了某部电视剧的最新一季。而那部电视剧的第一季,我是和我某位高中同学一起看的。我们渐行渐远,我已经和TA四年没有说话了。

我做小扁豆汤,用的是我奶奶给我的食谱。我给自己卷头发的时候,用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教我的办法。我喜爱看书,因为我爸爸也爱看书,是他影响了我。

所有这些事情,想起来真的是很心痛又很难过。但那些和我度过了短暂时光的人,还有那些我珍爱的人,一起拼成了现在的我。我在不知不觉之中,带上着所有那些曾经,向前走去。这是极好的。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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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大家说起“弄虚作假骗福利”相关的事情,我都会想起我做法律工作的妈妈曾经经手过的一个案例:当事人罹患晚期脑癌,只余下了几个月的生命,但政府还是把他的补助金给否了,认为他不够满足“残障”的条件。也就是说,我们的政府认为一个已经被医生判了死刑的病人还不够“残障”,当事人因此不得不请了律师和无数个“有关部门”周旋。

我说这个事情就是想让大家看到,所谓的健全人“骗福利”,几乎是完全不可行的。对我来说,相比起关心成千上万急需福利补助却被拒之门外的人,我实在对找出那三个“骗了福利的健全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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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断背山》上映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告片提及说它是一部性少数影片。我爸爸看到了这部电影的西部牛仔主题,立即兴高采烈带我去了影院看这部电影。看这部电影之前,我们父子俩对《断背山》的同性恋情节都完全不知情。

在片场的时候,我爸爸首先意识到了这部电影的主题。这时观众中那些恐同的人开始大喊大叫大发脾气,还有不少人开始把自己带入片场的饮料和零食朝银幕投掷发泄怒火。我当时的焦虑症还没有获得正式诊断,但因为其它观众的这些举动,我开始极度恐惧,焦虑不安。我爸爸发现了我的不安,问我是不是需要离开片场。我告诉爸爸说我是因为其它观众的举动而感到非常紧张,但我其实挺喜欢这部电影的。我爸爸安慰了我,对我说:我们让这些人先走,这样我们就可以安安静静地看电影了。

我和爸爸留下来看完了这部电影,我也终于理解了这部电影的主题。但因为片场发生的事情,我在回家的路上仍然感觉非常焦虑不安,这时我爸突然和我说:“这部电影里的爱情真的是太感人了”。他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尴尬和紧张,而我完全不太理解他为什么没头没脑突然说这么一句话,毕竟当时我只有14岁。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我爸一定是当时就知道我可能是同性恋的事情了,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和我表明他的态度:他会和我站在一边。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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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高中老师。几年前,我请到了一位和尚来做我的选修课的客座讲师。这位和尚走进教室,却没有立即开口讲话。他的安静立即吸引了所有学生的注意。

然后这位和尚走到了黑板前面,写下了一行字:“人人都想拯救世界,但大家却又任由自己的妈妈为所有家人洗碗。”

我们都笑了。这位和尚看到我们都笑了,开始了正式的讲课:“从概率上来讲,你们很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冲进孤儿院救火的机会。但你们每天都有无数微小的改变世界的机会。你给出的每一分善意,无论是一个微笑,一次扶门,还是为邻居老人的家门口铲一次雪,所有这些加起来,会给你身边的人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

这位和尚所说的,也是我今年想给大家的新年祝福 —— 愿你的点滴善意,聚水成涓,拯救另一个人的世界。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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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岁那年差点在游泳池淹死。在挣扎求生的时候,我把一位陌生人认作了我的爸爸。我抓着他的腿往上爬,终于浮出了水面,而他的腿上也因此被抓的血肉模糊。

四年后,这位陌生人给我父母寄来了一张自己腿上伤疤的照片和一盒饼干。他说:我希望你们的女儿一切都顺利。我的心里永远有她。我很庆幸那天可以有机会把你们的女儿救上来。拯救一条生命的机会并不是每天都有,但我遇上了。我会珍藏这份记忆的。这件事情让我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和动力。她把我的腿抓开了,但她也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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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我快20岁,正在准备出柜。差不多也是那个时候,我去电影院看了《断背山》。电影放映到一半的时候,很多观众两位主角接吻发出嘘声,并离开了电影院时。我那时真的感到非常惊恐。但我留下来一直看到了电影的最后一幕:主角之一手里攥着衬衫,那是他们爱过的证明。这一幕深深击中了我,我很想知道是否会有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他会抱着我,爱着我。我想知道我是不是还有希望找到这样一个人。

2015年,29岁的我去了意大利。那时我在网上遇到了一个意大利的男生,我与他网聊了6个月,准备奔现。出发之前,我写了一份遗嘱。因为我担心他是坏人,引我上钩只是为了谋杀我。残忍的现实是,这种针对同性恋的犯罪并不少见。很幸运,他并不是坏人。我们在梵蒂冈见面,他本人又高又帅又善良。我在29岁的夏天享受了一段美丽的意大利浪漫关系,就像《断背山》里的情节里那样。我们追赶刚从站台驶出的火车,还在漂亮的意大利小镇里做爱。我们躲避夏日里暴雨与闪电在躲雨的古老废墟里亲吻彼此,我们在湛蓝的海里一起游泳,还吃了超级多的意大利面。这段罗曼史是那么的完美,当我们在机场哭泣着在众人面前接吻进行告别时,我们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我们彼此承诺一定会找到机会再次相见。

我今年38岁了,戴着他送给我的订婚戒指。是的,我远赴重洋,搬去和他一起生活了。

我希望我可以告诉所有的还没出柜的同性恋男孩们,现实中会有好事发生的,并不是所有故事都会走向悲剧的结局。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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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我这边来了一位黑人老先生。交班开会的时候,别的医护报告说,这个病人非常不友好,很难相处。

很快,我走进了他的病房。我和他礼貌打招呼,叫他“XX先生”。他看上去很高兴,笑得非常阳光。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开心,他回答说他住院了很久,但别的医护都叫他“buddy”(小哥) ,从来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他不愿意被叫“buddy”,因为这个称呼过于亲密又有失礼貌,会让他想起那个白人会统一使用“boy”(小黑)来称呼黑人的时代。

哎,我都不好意思说我们医院年度考核里是有“尊重病人文化背景”这个板块的。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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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萨拉·格里姆克。

萨拉出生在美国奴隶制度的时代,是一个富有的美国南部种植园奴隶主家庭的女儿。她父母在她小的时候就曾经送给过她了一个奴隶。这个奴隶的名字叫海蒂。是的,萨拉就是那种你们常常说的“那个年代”、“从小就接受那套观念的教育”、“有点种族歧视想法也很正常”的人。

但萨拉长大之后成为了一名废奴主义者。她说正是因为她从小看到种植园里的种种恶行,让她下决心成为与所有这些恶行作斗争。

萨拉小的时候,就曾经跑去教她爸爸在种植园里的那些奴隶读书写字。后来,她又和她的妹妹一起,奔走呼吁美国社会结束奴隶制度。她发现她的哥哥强奸了他自己的奴隶,还生下了三个儿子的时候,她把她这三个侄子认了下来,并为其中两个想要接受教育的侄子支付了学费。

萨拉是一个在奴隶制文化下长大的奴隶主家庭的孩子。她很小就从身边的种种事情中发现了奴隶制度的不公正,从此一生都在努力纠正这种不公正的制度。

我想说的就是:“从小就接受那套观念的教育”并不是什么借口。是反抗不公正,还是和不公正的制度同流合污,是个人可以选择的事情。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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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朋友刚开始约会的那段时间,我发现他总是生胃病。他和我说这是他们家受的诅咒。原来他们家有个先祖是武士,在本该切腹自杀的时候苟且偷生了,所以现在所有后人都要经受本该是那位先祖经受的切腹之痛。

终于有一次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原来我男朋友吃饭的时候根本不嚼,总是直接咽下去。我当下就和我男朋友说了这个发现。再然后,等我见到他家人的时候,我发现他家人也都是一个样子:狼吞虎咽,下巴都不动一下,全都是囫囵吞饭...

长话短说,好在现在我男朋友总算学会了细嚼慢咽,也终于摆脱了那个“武士切腹”的诅咒。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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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出生从一开始就代表了希望与拯救,是英雄一样的登场 source
2024/05/11 22: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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