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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边界的美

我小时候喜欢吃,西瓜吃的满脸都是,带毛的肥猪肉也能一口吃下,吃饭后绝对不能动,才觉得好。当时,在放学的路上,我常常饿的心发慌,一边无力的走在乡间小道上,一边幻想着中午吃着什么饭。我总是和同伴说,我现在能吃下一缸方便面。

同样,在我第一次看到别人家的黄片时,那是一种与食欲截然不同但又同样兴奋的感觉。参见我的初恋、性瘾和阉割。

当然,除了食欲、性欲,我还有一种思考欲

如果从快感的强度来看,食欲、性欲绝对是很强的,但是俗话说,“饭养人,饭害人”。和罗马共和国的扩张一样,当我是小孩的时候,吃再多都可以消化,现在吃就不太行了。尤其是那年除夕吃的一次,让我不得不浅尝辄止。

至于性欲,也是一样。

所以,我们看出,“These violent delights have violent ends”这些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局。——《罗密欧与朱丽叶》。或者说,行而不远。

至于思考的快乐,虽然可以细水长流,但人所必需的思想就那么几条。就像村口七八十岁的大爷大妈,只须知人理待道,就可以评价一切。再说,思维的素材也是有限的。李白、杜甫作诗很多,但中心思想却还是那些。

但是,他们却著作颇丰,并非表达新思想,而是不停的抒发自己的人生感受,以诗来寄托自己的感慨。这种抒发的方式当然是创造,但却不追求内容的更新,而是形式的更新。

如果我们把各种欲望用快感的强度、持续时间来做一个衡量,那么一直微弱的快乐,肯定有思考、审美。而更为持久的是审美。它可以持续人的一生。就像喝一口茶水,没有味道,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味道,还凑活。

美这种东西是难以察觉的,因为他不是那么强烈,但还是会察觉到的,平淡而又不平淡。

什么是美,什么是艺术,我并不知道太多。但美无处不在,因为美是人的一种感情、感觉。事物的美不是事物本身的特点,而是主体赋予的价值。结合美的快感强度、与持续时间,我们大致能够感受到什么是美。

举例,在黄片中,可能全是我们的性欲;但同样的人物,如果拍一些写真,味道就变了。当一组写真好看,却有不引起生理反应的时候,这时可能就是美的界限。当然每个人对诲淫性的判断不一样。

同理,同样是食欲,如果不顾一切的吃,追求强烈的刺激,那可能是食欲。但如果向美食家一样,以欣赏的眼光去吃,或许就是美。

所以,本摊认识的美是很广义的,因为我的标准很简单。再比如,有人喜欢听纯音乐,认为人声的不好听,或者太刺激了。那听纯音乐对他来说就是美。

还有一点就像电影和电视剧的区别,也有这种感觉。当然爱死机那种电视剧更像是小电影。

还有一点,艺术更偏向形式创造。如果说思考是纵向创造,那么艺术就是横向创造。艺术围绕一定的理念,不断用各种形式来表现这一理念。而思考则是不断变革理念。思考的尽头未必是宗教,或许是艺术、审美。
我发现桌子旁有个卫生纸在垃圾桶外面,捡还是不捡?捡,太累;不捡,太乱。小时候的我不会捡,现在的我会捡。小时候的我自然是避苦求乐,现在的我依然是,只不过标准变了。什么是苦,什么又是乐?捡起来没有意义,不捡起来也没有意义,因为捡起来费的功夫在自己看来并不重要,懒惰所带来的快乐越来越少。既然如此,没有什么阻止你捡起来,也没有什么阻止你不捡起来,全靠自己的念想,一念之间。

所以无意义并不是真正的无意义,看空一切也并不是为了看空一切。真正的无意义就像超客观那样,毫无意义。而客观之内都有一定的念。我捡起卫生纸,虽然可以捡,可以不捡,但我还是捡了。我还是选择了让自己运动,让自己弯腰,让房间更干净,让报偿更及时。这就是目的,也是意义。

这是一种自我控制。主人还是国王?个人与自身的真实关系 ,即通过类比政治来治理自己。治大国如烹小鲜,同样烹小鲜也如治大国。
在爱死机中,机械的脉动为我们展示了意识的另一种存在方式的可能。当然这不是什么新想法。各种人俑、佛像、神像,尤其是巨大的雕像等,都反映了这一点。

有人说人形的雕像是对客观世界的反映,神的模样来源于人对自身的形象。这很合理,但人只能想到用类人像作神明载体,因为人的智慧是现有生物中最高的,人的身体也是最能够与神明产生联系的。

所谓庸俗唯物主义认为意识是人脑的分泌物,而马克思主义认为人脑是思维的载体。这样说很正常,但实际上的载体确实客观的事情。不仅是人脑,猴脑、猫脑?思维的载体也许还包括其他不是脑的东西。

外观主义是人认识世界的方式。无论古今、何种流派,都有一种他们自认为合理的思维载体。所以,只要设计一个复杂程度接近或远大于人脑的载体,人就是容易相信的。因为我们只能从外观把握事物。正如我们只是个体

因此,还有一个名字可以概括爱死机及同类事物,万物有灵。就像埃及制作木乃伊以备复活的载体,就像有人认为星球、宇宙也具有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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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早上和晚上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早晨就像刚开机的电脑,快但是没运行什么软件。晚上就像运行了一天的电脑,或许有些卡顿,但是所有程序都可以即时调用。 今晚思维迷醉的欢愉带不到明天,今天低落的情绪也会随着睡眠平息。明日或许依然欢愉、依然悲伤,但已经抹去了今天的初速度。 晚上无限好,只是太困了。
当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我就会去睡觉。一两次睡眠之后,心情就会重归平静。

睡觉就像死亡。有人因为太累了而入睡,有人因为心情不好而入睡。有人想睡没睡着,有人不想睡但睡着了。

在睡眠中,我暂时消失。人生活在时间之中,是一种连续的存在。我们不会感受到自己沉睡的时间有多久。沉睡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瞬。

正因为人实际所处的时间只有现在,过去的一切都是一瞬,才会让我们感受到虚幻。

同样,本摊在前一个消息说,死只是载体的失去,活是载体的重现。出生与死亡,就像一个巨大的仪式——招魂。正是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我们这边葬礼上总想表达一些让灵魂走好的意思。之前用芦苇编成的巨大火把,现在用一个小手电筒,照亮前路,寓意让死者离去。只是这种仪式太不客观,不过仪式却是必要的,这就是客观主义。

一觉醒来之后,我还是我吗?我当然是我。重塑载体之后,我也依然是我。人是一个连续的存在,只是自认为的连续,人所能够认识的也只有连续。不连续的时间,对人无意义,超客观。“我”也只是一个客观概念,认为真有”我“,其实是一种假象。

正言若反,足够客观,才是最大的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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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交谈是群体的事情。所以,有些内容一旦被说出,就立刻变质。越是偏个人的内容,变质的越迅速。

就像名不可名,道不可道。就像无字碑、不立书立言。就像不能因为喜欢鱼,就把它养在空气中。
离而不断

西部、荒野……是我喜欢的类型。这里没有人,与外界交流很少,但又仍保持着微弱的联系,互通有无。

与群体离而不断,不止西部,大城市也可以。陌生人之间遵守公开的规则,离得很近,心很远。

为什么我喜欢离而不断?离是为了降低群体的干预,不断是因为离反而突出了群体的价值。

个体同样要有脱离群体的能力,否则只能成为群体的傀儡。社会契约不能只签一次,保有退出的能力是反映群体真意的保证。

但离而不断,不光是社会层面的策略,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抚慰。正如望梅止渴,每次想到离而不断,就让人很快乐。

当然,联邦制、联省自治也是离而不断的应有之义。

挖掘更多离而不断的“西部”,荒野,会更让像我这样的人感到满足、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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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交谈是群体的事情。所以,有些内容一旦被说出,就立刻变质。越是偏个人的内容,变质的越迅速。 就像名不可名,道不可道。就像无字碑、不立书立言。就像不能因为喜欢鱼,就把它养在空气中。
如何调控一个人的行为?法律通过肉刑、自由刑、财产刑、观念刑……来调控。其他任何规范、任何力,无不通过这几种方式。这一切都是一种观念刑,有何种观念,有何种利益。那么通过现实手段剥夺这种利益就能操名利之柄。

我不喜欢用经济的人来思考问题,因为这还不够根本。但是经济的人相比足够外观。我们总是说人与人的感受不互通,那么互通的是什么?外观的人

所以我们主要通过掌握人的观念、财产、自由、身体来影响他人。任何内心真意,如果说出便不是真意。只有发动引起外观变动的因,才能换取果。这种结果是真结果,而不是观念结果。是绝对结果,而不是相对结果。

所以,我们再把我们想说的话往这套思路里输入,就要立刻把这个话转换成听者利益的动因,然后思考这句话的实际作用。

有人以善恶来评价别人,本摊则以利害之下的外观来评价,走的是人性利害说的老路。在这个谎言与欺骗的世界里,我们无数次被蒙蔽双眼,无数次被玩弄,无数次被规训,锁上观念的枷锁……这是因为,人太外观了。所有能影响我们的东西太外观了,以至于太容易被撬动。所以看上去,这种观点是十分恶的。 我们就像琴弦上的蚂蚱,随时准备被动的起舞。

外观的人,就是我理解群体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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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育问题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今年,我在地里干活,和村里一些老人谈起计划生育,不寒而栗。这家人现今六十多,九十年代,他们家为了躲计划生育,男人经常被面包车抓走。在大路上看见面包车就害怕。村里还有坏种,去举报他家生了孩子。后来躲到东北去做生意。他媳妇娘家的一个弟弟的孩子,已经生下来却被弄死了。为此,闹了很多。 我也见过这种面包车,当时我家近房,为了生一个男孩,连续让他家媳妇流了四五次女婴。为了躲计划生育,他们家的媳妇没过门,就住在一起生孩子。头生个闺女,流了好几胎,才生了个男孩。当时生这男孩,计生办的人开着面…
以前,我们村很多喝农药死的。最近只有一个在路口上吊死的。

很多人生孩子就是害怕不如别人。没有孩子,老死应该是十分痛苦的过程。这不是生理的苦痛,而是内心的折磨。引人没有孩子,就意味着即使欺负你,也没人为你申冤。因为实力的差距,周围人对你的看法会越发轻蔑,对你利益的侵占会越来越多。最起码是议论纷纷,让你惶惶不可终日。如果你生的都是女儿,也是如此,你的家产无人可守,因为女儿都走了。如果你招女婿。生了孙子,你很高兴,别人说是你的孙子吗?如果没有生孙子,更会议论你。

这就是当时计划生育,为什么流产三四个,都要生一个男孩的原因。不是因为喜欢,是不得不喜欢,这里面潜藏着对周围人的巨大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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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我就会去睡觉。一两次睡眠之后,心情就会重归平静。 睡觉就像死亡。有人因为太累了而入睡,有人因为心情不好而入睡。有人想睡没睡着,有人不想睡但睡着了。 在睡眠中,我暂时消失。人生活在时间之中,是一种连续的存在。我们不会感受到自己沉睡的时间有多久。沉睡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瞬。 正因为人实际所处的时间只有现在,过去的一切都是一瞬,才会让我们感受到虚幻。 同样,本摊在前一个消息说,死只是载体的失去,活是载体的重现。出生与死亡,就像一个巨大的仪式——招魂。正是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我们这边…
我不会选择自杀,因为“杀不死”自己。

死生由势,死或生都是基于客观的,重现客观就会或死或生。而死后是毫无意义的,人是不连续的时间生物,人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生。

此外,自杀只是让自己死的方式,没有任何意义。换句话说,自杀的理由不够格。如果一个人带着恩怨情仇的目的去死,这个理由和死不是一个层次。解铃还须系铃人,重置系统对系统来说毫无意义,对系统来说有意义的只有把bug解决。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很多人就因此不会自杀。任何人都会自杀。自杀存在一定的阀限,满足条件,腐朽都可能为神奇;同样,再积极的人,条件够了,你也会自杀。比如,周处除三害中那个自杀的、被洗脑的妇女。
任何事物,对人来说都有两种视角,已知和未知。未知总是神秘的,但如果承认这个世界是可以被理解的,那么未知的神秘只是我们的一种生物性感觉。利用这种神秘感,《世界未解之谜》将一直畅销。玛雅文明、地外生命、外星人、金字塔……一直也都被蒙上各种面纱。同理,我们往往有意识的神秘化某种东西——国家、正义、人权、宗教、死亡……以获得某种精神慰藉或由此产生的现实作用。客观主义虽然无法告诉你答案究竟是什么,但是它将一层层莫须有的面纱揭开,直面这些存在。

“生命”同样被蒙上一层面纱。

https://telegra.ph/Definition-of-life-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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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物,对人来说都有两种视角,已知和未知。未知总是神秘的,但如果承认这个世界是可以被理解的,那么未知的神秘只是我们的一种生物性感觉。利用这种神秘感,《世界未解之谜》将一直畅销。玛雅文明、地外生命、外星人、金字塔……一直也都被蒙上各种面纱。同理,我们往往有意识的神秘化某种东西——国家、正义、人权、宗教、死亡……以获得某种精神慰藉或由此产生的现实作用。客观主义虽然无法告诉你答案究竟是什么,但是它将一层层莫须有的面纱揭开,直面这些存在。 “生命”同样被蒙上一层面纱。 https://telegra.ph/Definition…
生命的定义,我其实在探讨什么是生命,生命的可能形态是什么。

我并非为生物做定义,我的生物只有初中水平,还都忘了。所以我根本不会从生物上定义生命。这就是没有剑的剑客。就像显微镜、望远镜打开了生物学和天文学的大门,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有相应的剑。本摊则是没有剑,也没有书。空谈令人萎缩,也令人着魔。这里不倒粪了,不展开了

生命的定义,联通了之前我对生命的理解。从前叫欲核,现在叫生存本能。前者是我以前臆造的一个词汇,顾名思义,就是欲望的核心。象征意义是把欲望的核心比作一个球体,太阳,我们的恒星。二者相似之处在于,太阳提供者整个星系的能量,而欲核则提供者生命的意义上的动力。这一组概念比较协调,所以我以前很喜欢。但是,这个概念以前很孤单,就不提了。而生存本能,是我抽象出来的一个概念,它试图描述生命最根本的东西。我们当然知道最根本的东西是生存,只是如何界定生存,欲核和生存本能合二为一。

至于生存本能和智能,也就是我们的关系。看似很无解,就像本摊提到自杀问题。本摊认为智能并不代表生存本能的高级形态,反而智能的地位并不高。生存本能是一个整体概念,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他不是指的一部分水流,而是所有水四处流的根本原因。生存本能就像一个婴儿,充满着无限可能性。因为泻水置平地,他既可以往东流,也可以往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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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喜欢看长篇的东西。电视剧要很多集,小说要很多章。我以前对于电影来说是不感冒的,因为它太短了。满足不了人的欲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好看的长篇找不到了,而短短一两小时的电影带给人的冲击也越来越大了。 最近一段时间,没有独自看电影,总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上一部看的片子还是终结者,这次看的是末路狂花。 我尤其喜欢看外国的片子,那种异国风情的情景置换,就像给鱼缸里的金鱼换了些不一样的水。 人生也酷似影片,值得品位的地方也就几小时的影片就勾勒了。这种不说废话的叙事既避免浪费了观众的生命,又提高了故事的浓度,可谓恰到好处。…
现实能够理清人所不能理清的事情。我可以看懂一件小事,一个很小领域的事情,但随着复杂程度的提高,人就越来越有限。不是不想用逻辑,而是用着用着就混乱了。比起演绎,归纳是更方便的事情。所以读懂一本书很容易,写一本书很难。读,就是在做一种归纳,将大解构成小事物。然后用自己的经验去验证这些小理念。而写,这是不断地用逻辑来生成,随着复杂度的提升,必定漏洞百出。我们看一些片子,往往会说这片子很烂。但凡是片子大概率都烂。片子永远都不能像历史、政治那样真实富有逻辑。除非这个片子是真实的历史片,纪录片。如果想追求真实,客观世界就在这里。但人们看片是为了满足人所不能够满足的幻想,体验人所不能体验的人生。虽然片子很烂,但因为满足幻想,所以继续看片。既然如此,那看片最重要的是择其善者,主动忽略或者赋予瑕疵其他价值,或者转换视角。

曾有人问我看什么长篇,我不看长篇。不是我不想看长篇,因为作品一长,错误演绎的就越多,世界崩塌的就越快。如果一个人可以很快乐的看完一个长篇,这种快乐让人羡慕,就好比第一次性高潮。但是窃以为这无法长久。

幻想与合理,这是一组永恒的矛盾。幻想的越长,合理的越少。幻想的越短,合理的越多。人们喜欢长久的幻想,但是总是被现实的逻辑惊醒。

一条通往幻想之路的捷径就是用经验代替逻辑,用长久的经验来代替逻辑。或者说,用长久的时间来思索,慢慢汇聚成幻想的长篇。否则就如同睡梦中被病痛唤醒的人,口干舌燥,怅然若失。厚积薄发,还是回到了龟兔赛跑,瞬时的高速并非人力所能及,只有用时间来换空间。
人的心理比意识更真实。当我说某某不好的时候,我反而想起某某的好,反之亦然。心情就如潮水一样,反复地冲刷。

所以,我想为了让自己不被反复冲刷,在心里要内置另一种相反的观念,以平衡,让内心波动更加规律。

比如,我自认为我一个人就很快乐1️⃣,现实绝大多数情况如此,但我必须植入一种观念,我其实很喜欢和人一起玩2️⃣。经过长期自我洗脑,即使我真的不喜欢和别人玩,我仍然能保持1️⃣的快乐不被2️⃣打扰。是吗?
2024/05/29 05:3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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