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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育问题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今年,我在地里干活,和村里一些老人谈起计划生育,不寒而栗。这家人现今六十多,九十年代,他们家为了躲计划生育,男人经常被面包车抓走。在大路上看见面包车就害怕。村里还有坏种,去举报他家生了孩子。后来躲到东北去做生意。他媳妇娘家的一个弟弟的孩子,已经生下来却被弄死了。为此,闹了很多。 我也见过这种面包车,当时我家近房,为了生一个男孩,连续让他家媳妇流了四五次女婴。为了躲计划生育,他们家的媳妇没过门,就住在一起生孩子。头生个闺女,流了好几胎,才生了个男孩。当时生这男孩,计生办的人开着面…
以前,我们村很多喝农药死的。最近只有一个在路口上吊死的。

很多人生孩子就是害怕不如别人。没有孩子,老死应该是十分痛苦的过程。这不是生理的苦痛,而是内心的折磨。引人没有孩子,就意味着即使欺负你,也没人为你申冤。因为实力的差距,周围人对你的看法会越发轻蔑,对你利益的侵占会越来越多。最起码是议论纷纷,让你惶惶不可终日。如果你生的都是女儿,也是如此,你的家产无人可守,因为女儿都走了。如果你招女婿。生了孙子,你很高兴,别人说是你的孙子吗?如果没有生孙子,更会议论你。

这就是当时计划生育,为什么流产三四个,都要生一个男孩的原因。不是因为喜欢,是不得不喜欢,这里面潜藏着对周围人的巨大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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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我就会去睡觉。一两次睡眠之后,心情就会重归平静。 睡觉就像死亡。有人因为太累了而入睡,有人因为心情不好而入睡。有人想睡没睡着,有人不想睡但睡着了。 在睡眠中,我暂时消失。人生活在时间之中,是一种连续的存在。我们不会感受到自己沉睡的时间有多久。沉睡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瞬。 正因为人实际所处的时间只有现在,过去的一切都是一瞬,才会让我们感受到虚幻。 同样,本摊在前一个消息说,死只是载体的失去,活是载体的重现。出生与死亡,就像一个巨大的仪式——招魂。正是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我们这边…
我不会选择自杀,因为“杀不死”自己。

死生由势,死或生都是基于客观的,重现客观就会或死或生。而死后是毫无意义的,人是不连续的时间生物,人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生。

此外,自杀只是让自己死的方式,没有任何意义。换句话说,自杀的理由不够格。如果一个人带着恩怨情仇的目的去死,这个理由和死不是一个层次。解铃还须系铃人,重置系统对系统来说毫无意义,对系统来说有意义的只有把bug解决。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很多人就因此不会自杀。任何人都会自杀。自杀存在一定的阀限,满足条件,腐朽都可能为神奇;同样,再积极的人,条件够了,你也会自杀。比如,周处除三害中那个自杀的、被洗脑的妇女。
任何事物,对人来说都有两种视角,已知和未知。未知总是神秘的,但如果承认这个世界是可以被理解的,那么未知的神秘只是我们的一种生物性感觉。利用这种神秘感,《世界未解之谜》将一直畅销。玛雅文明、地外生命、外星人、金字塔……一直也都被蒙上各种面纱。同理,我们往往有意识的神秘化某种东西——国家、正义、人权、宗教、死亡……以获得某种精神慰藉或由此产生的现实作用。客观主义虽然无法告诉你答案究竟是什么,但是它将一层层莫须有的面纱揭开,直面这些存在。

“生命”同样被蒙上一层面纱。

https://telegra.ph/Definition-of-life-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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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物,对人来说都有两种视角,已知和未知。未知总是神秘的,但如果承认这个世界是可以被理解的,那么未知的神秘只是我们的一种生物性感觉。利用这种神秘感,《世界未解之谜》将一直畅销。玛雅文明、地外生命、外星人、金字塔……一直也都被蒙上各种面纱。同理,我们往往有意识的神秘化某种东西——国家、正义、人权、宗教、死亡……以获得某种精神慰藉或由此产生的现实作用。客观主义虽然无法告诉你答案究竟是什么,但是它将一层层莫须有的面纱揭开,直面这些存在。 “生命”同样被蒙上一层面纱。 https://telegra.ph/Definition…
生命的定义,我其实在探讨什么是生命,生命的可能形态是什么。

我并非为生物做定义,我的生物只有初中水平,还都忘了。所以我根本不会从生物上定义生命。这就是没有剑的剑客。就像显微镜、望远镜打开了生物学和天文学的大门,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有相应的剑。本摊则是没有剑,也没有书。空谈令人萎缩,也令人着魔。这里不倒粪了,不展开了

生命的定义,联通了之前我对生命的理解。从前叫欲核,现在叫生存本能。前者是我以前臆造的一个词汇,顾名思义,就是欲望的核心。象征意义是把欲望的核心比作一个球体,太阳,我们的恒星。二者相似之处在于,太阳提供者整个星系的能量,而欲核则提供者生命的意义上的动力。这一组概念比较协调,所以我以前很喜欢。但是,这个概念以前很孤单,就不提了。而生存本能,是我抽象出来的一个概念,它试图描述生命最根本的东西。我们当然知道最根本的东西是生存,只是如何界定生存,欲核和生存本能合二为一。

至于生存本能和智能,也就是我们的关系。看似很无解,就像本摊提到自杀问题。本摊认为智能并不代表生存本能的高级形态,反而智能的地位并不高。生存本能是一个整体概念,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他不是指的一部分水流,而是所有水四处流的根本原因。生存本能就像一个婴儿,充满着无限可能性。因为泻水置平地,他既可以往东流,也可以往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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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喜欢看长篇的东西。电视剧要很多集,小说要很多章。我以前对于电影来说是不感冒的,因为它太短了。满足不了人的欲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好看的长篇找不到了,而短短一两小时的电影带给人的冲击也越来越大了。 最近一段时间,没有独自看电影,总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上一部看的片子还是终结者,这次看的是末路狂花。 我尤其喜欢看外国的片子,那种异国风情的情景置换,就像给鱼缸里的金鱼换了些不一样的水。 人生也酷似影片,值得品位的地方也就几小时的影片就勾勒了。这种不说废话的叙事既避免浪费了观众的生命,又提高了故事的浓度,可谓恰到好处。…
现实能够理清人所不能理清的事情。我可以看懂一件小事,一个很小领域的事情,但随着复杂程度的提高,人就越来越有限。不是不想用逻辑,而是用着用着就混乱了。比起演绎,归纳是更方便的事情。所以读懂一本书很容易,写一本书很难。读,就是在做一种归纳,将大解构成小事物。然后用自己的经验去验证这些小理念。而写,这是不断地用逻辑来生成,随着复杂度的提升,必定漏洞百出。我们看一些片子,往往会说这片子很烂。但凡是片子大概率都烂。片子永远都不能像历史、政治那样真实富有逻辑。除非这个片子是真实的历史片,纪录片。如果想追求真实,客观世界就在这里。但人们看片是为了满足人所不能够满足的幻想,体验人所不能体验的人生。虽然片子很烂,但因为满足幻想,所以继续看片。既然如此,那看片最重要的是择其善者,主动忽略或者赋予瑕疵其他价值,或者转换视角。

曾有人问我看什么长篇,我不看长篇。不是我不想看长篇,因为作品一长,错误演绎的就越多,世界崩塌的就越快。如果一个人可以很快乐的看完一个长篇,这种快乐让人羡慕,就好比第一次性高潮。但是窃以为这无法长久。

幻想与合理,这是一组永恒的矛盾。幻想的越长,合理的越少。幻想的越短,合理的越多。人们喜欢长久的幻想,但是总是被现实的逻辑惊醒。

一条通往幻想之路的捷径就是用经验代替逻辑,用长久的经验来代替逻辑。或者说,用长久的时间来思索,慢慢汇聚成幻想的长篇。否则就如同睡梦中被病痛唤醒的人,口干舌燥,怅然若失。厚积薄发,还是回到了龟兔赛跑,瞬时的高速并非人力所能及,只有用时间来换空间。
人的心理比意识更真实。当我说某某不好的时候,我反而想起某某的好,反之亦然。心情就如潮水一样,反复地冲刷。

所以,我想为了让自己不被反复冲刷,在心里要内置另一种相反的观念,以平衡,让内心波动更加规律。

比如,我自认为我一个人就很快乐1️⃣,现实绝大多数情况如此,但我必须植入一种观念,我其实很喜欢和人一起玩2️⃣。经过长期自我洗脑,即使我真的不喜欢和别人玩,我仍然能保持1️⃣的快乐不被2️⃣打扰。是吗?
情书,机缘巧合,今晚又看了一遍。遗忘掉的情节和没有遗忘的画面又重新交织在一起。时空记忆从模糊逐渐清晰,伴着影片回忆的不断清晰,我的记忆和影片里的时空融为一体。每一个场景,细腻的情感柔而不绝。让我也不禁回忆起高中的味道……情书一词从头至尾,每一个名字的写下,每一个纪念品的生成,过去的人回想现在的人,过去的爱意凭借一封封含蓄的情书,跨越时间,徐徐而至,这是多么有形的情感,不能不让人不断欣赏情书二字。
我不断地攫取世界的一切,试图抽象我所看到的一切,这不是终点。吃掉多少饭,必须消耗多少热量,否则就会肥胖。我总有一种亏欠,我对世界的评论让世界缺失了很多东西。就像一封没有被看到的情书,虽然没有表达自己的爱意,但他重要到达自己的目的地。本摊也一样,重要到达我的归宿。就像阿紫扣掉的眼睛,尘要归尘,土要归土,从世界拿走多少,就要还多少。这并不是一种强迫,而是应该如此。就像这情书,可以不送达,但是它应该到达。
我一直在幻想新型国家,只不过因为对政治的冷淡,这一幻想一直被冷冻。

国家和法律一样,都是不一开始就有的。个体需要联合,国家就产生了。个体丧失一部分权利,国家因此获得高于个体的权力。国家一方面标榜满足个体的需要,一方面也因为权力背离了这种需要。这样看来国家就是一个合法的暴力组织,是一个正义与邪恶的矛盾体。这些前人述备矣。

国家说到底是应该正义的。正义是让所有事物得到它应得之物的趋势。应得,对于人类社会来说,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可替代性,这是群体与个体这段关系的基础,也是正义的基础。

国家总在给个体一个承诺。或者说群体的决策机构一直在给个体承诺。安全、秩序、自由、独立……有人被霸凌致死,承诺用法律审判;有人暴恐,承诺用警察镇压;有人被外族入侵,承诺用军队抵抗;有人穷,承诺发展经济……

每一种国家在每一个阶段发迹的原因都不相同。什么资本主义、氏族社会、封建社会、民族国家都算。救人于亡国灭种之际等等。

根据发迹原因不同,在主要矛盾不变的那段时间里,就算新型国家,反之就是旧国家。

至于新型国家是什么?很显然,这个需要很大的幻想。由于社会在发展,需求在多元。如果想要维持现有国家,危机和战争是最容易凝聚共识的。但只要人类社会继续进步,这一阶段肯定会过去。为了满足更多需求,更分化的需求。更多形式的国家会诞生。不在基于领土、主权。另一方面,基本需求的满足与趋同会让一个泛国家的形式更加牢固。

所以我们看出,基本需求的满足是个国家的分水岭。如果不能满足,那就会多战争几遍。仍然试图用基本需求来把人锁死在民族国家及之前的概念。如果满足,才会进入下一层。

这些确实挺无聊的。统治者想要战争,限制基本需求,驭民以肥己。对于统治者确实应如此,但是人类社会正义的基础就是人与人之间是可替代的。基本需求的满足,价值洼地的抹平也许不会短期实现,但这应该不算太离谱吧
我长大以后想……这个句式很经典,几乎所有人都回答过。

曾经,老师向我们念了一位同学的作文,当作反面教材,可我至今仍记得这篇作文。“我长大想在我们村建一个大鱼塘,里面有电鳗、鲨鱼、鲸鱼……”当时所有人都笑了,我也笑了。

小时候没太多想当行长、富豪的,很多人都说当科学家,去研究宇宙、物理。只可惜绝大多数的人都没能实现他们的梦想。隔壁村也没成为一个海洋大池塘,我也没成为科学家。

虽然我脑子转不动物理,但我仍喜欢听人讨论物理、宇宙。他们对物理有一种狂热,认为这是最高级的。但更多的是听不懂,也就促使我不得不寻找其他寄托。

我喜欢物理,喜欢的究竟是什么?是我想知道更多真理,想知道更多关于宇宙的真相。

这种喜欢与希望背后,藏着的东西指向性非常明确。有神无神外星人,空间时间宇宙间。正因为这些具有指向性疑问,才涌现出各种幻想。

比如科幻,量子纠缠能否超距通信?不能,因为量子纠缠只能传递无意义信息。但人们需要一种跨越时空通信的技术,至于用什么手段实现,并不重要,只要能让人看起来凑活就行。

真正构成科幻的并不是科学,而是不同形态下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们想探讨,如果人类拥有星际航行的能力,那会是什么样,如果有外星人那会是什么样。

没有实现梦想的是绝大多数,有些梦想看上去就是空想。真正支撑生活的,就是一个又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学是大于思的,学的时候会自然而然地思,但思考的时候却不会自然而然的学。学习中附随的思和专门的思存在一个最大的不同——专门的思是更主动的思,它能够引起我们对某一知识系统化的学习。

思与学的情况因人而异,本摊所面临的问题是思大于学,所以常常会有害。那为什么不去学呢?人无时不在接触信息,学习也持续进行,但因为思维的固化,导致学习领域的狭窄。所以,学习变得更少了,不是信息摄入的少,而是某种信息摄入的少。

但这一切又有些牵强,因为被动思考多了,意义也就多了。强扭的瓜到最后也不得不甜。

思来想去,还是要扪心自问,自己究竟想不想学习某一知识。强烈的欲望是一切思考的动力。这又回到龟兔赛跑,又回到人的一以贯之的信念了,虽然我不试图从心去解决问题。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就像姜文说的,自己先想,想不动看看别人怎么想的,自己再想。
变动中的安定
本篇源于我对龟兔赛跑的长久思索。写到最后,还是回到了人的内心。你究竟想要什么?如果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么路在脚下,即使达不到,也永远是个幸福的乌龟。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有一个彼岸,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不管世界如何变化,政治如何波诡云谲,念定,心定,万事皆定。

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不知道如何到达,只是没有到达的必要。因为它不是必须的。而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看似平常,却无法割舍,构成我们人生的意义。

从外观上看,乌龟就是朝着前方爬而已,只是朝着某一方向爬而已。
https://telegra.ph/The-Tortoise-and-the-Hare-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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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幻想新型国家,只不过因为对政治的冷淡,这一幻想一直被冷冻。 国家和法律一样,都是不一开始就有的。个体需要联合,国家就产生了。个体丧失一部分权利,国家因此获得高于个体的权力。国家一方面标榜满足个体的需要,一方面也因为权力背离了这种需要。这样看来国家就是一个合法的暴力组织,是一个正义与邪恶的矛盾体。这些前人述备矣。 国家说到底是应该正义的。正义是让所有事物得到它应得之物的趋势。应得,对于人类社会来说,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可替代性,这是群体与个体这段关系的基础,也是正义的基础。 国家总在给个体一个承诺…
阿根廷总统米莱大幅度瘦身政府,因为政府并没有实现民众的愿望。国家只是群体实化的一种形态,而且不是最终形态。

如果你不要政府,统治者会说这是无政府主义,带来混乱与毁灭,这是自由过头了,等等。但真正的无政府主义不是要混乱,而是寻求一种能够替代政府的新机制。

政府之所以能够颐指气使,拥有一层神圣光环,就是承担了群体自我统治的功能。我们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机制来替代政府的功能,甚至替代国家的功能。

以前有流氓黑社会收保护费,维持治安,现在依然有税务部门收税,警察维持治安。这些都是相同的。

米莱砍掉冗杂的政府部分,削除开支,减少总统工资……这实际上是废除政府的一种激进的形式。如果砍掉的不影响现有群体功能的发挥,这很好。如果影响群体功能的发挥,则要思考,有没有替代群体功能的新机制出现。就像清理C盘一样,删除缓存、或者音乐、视频,影响不大,但系统层面要注意。

那么如何用新机制、新形势代替政府功能,实现系统级更新,达到新型国家的定义?

设计一套不可篡改、去中心化,绝对合法理的基本需求满足机制。群体无一刻不再变化,但是经历了数万年,我们相信有一些基本原理是确定的。法治无疑是很好的方式,但是法是统治者意志的体现。法治虽然优于人治,但因为法的可变动性往往被人利用,篡改法律,共同倒退。因此,什么是一套无法被篡改机制,而且永恒有效的机制呢?

我此前谈论,正义是变动的。绝对运动是肯定的。但是只要人是可替代的,正义就是绝对稳定的。如果想实现永恒法,彻底废除政府,那么就一定有一套只要人类社会存续就不会消失的东西。具体怎么办,我还不知道。

削减政府只是扬汤止沸,根本要寻求群体自我统治功能的替代品。米莱这种削减,更重要的是如何立。只可惜,我们暂时还没资格评论米莱的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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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telegra.ph/何为正义-11-20
功利主义似乎是一个略显粗俗的名词。但本摊的底层逻辑之一是功利主义。

以正义为例,群体产生正义所要达到的效果是什么?

是让人沉浸在追求正义的感觉之中,还是为正义斗争的浩然?毫无疑问,正义对个体具有价值。在正义的价值光晕中,无数英雄竞折腰。尤其是前景不明,江河日下的现在,正义感是让我们持续斗争的支柱。

但,更重要的是群体层面的正义,外观层面的正义。正义是利益在群体中分配的一种原则,这种原则由群体产生,受制于个体与群体的关系,也即个体的可替代性。

只要冠以群体之名,正义必然出现。当正义消失之时,群体就不复存在。对群体来说,实现其最大发展的形式就是群体形式。可能大家认为这是放屁,啥都没说。但实际上,群体形式潜藏着正义的来源。既然是群体,就必然想要维持群体形式,并不断趋近于群体的最高形态,也即正义。

什么是功利主义?何种认知就会有何种利益,何种利益就会有何种功利,所以功利主义是一种普适的评价方法。但不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如果说必须用一套观念来充实功利主义,那只能是生存契约论。

正义就是群体存在所必须遵守的原则,而这一原则进入个体就是正义。

功利主义的正义,就是群体维持群体,也即群体生存所必需遵守的原则。正因个体与群体关系的相对稳固,正义在群体内进一步构建为群体的繁荣、效率、发达、机会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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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telegra.ph/what-is-interest-11-20
与我无关的世界,即使存在,也是超客观;不能确定的人,即使确定,也是外观的人。太阳的一束光射在了我的眼睛上,我便声称看到了太阳;米饭从我的喉咙咽下,我便声称吃过了饭。实际上,我从未看过太阳,也从未吃过饭,我从未见过真正的世界,也从未触摸过真正的人。就像玻璃罩里的人偶,就像一直在坠落的石子。
人究竟有没有必须要达到的目标?就像那只乌龟那样?除去基本需求,似乎并没有必须达到的目标。

一般必须达到的目标都发生在群体之中。比如,必须为社会工作,必须遵守法律。

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貌似意义只能从群体中阐发了。与其是是群体带给人确定的目标,不如说物质生活带给人确定的目标。群体当然是产生目标的地方,但是产生目标不止群体。

只是,一般情况,我们的意义就是群体赋予的。如果这种意义值得一以贯之,那人生便太有意义了。那,如果不依赖于群体,如何找寻目标。

还是同样的问题,如果没有人看,我是否还会自言自语?我还会自言自语,只不过那时候会更加随意,可写可不写。群体赋予的意义是有强制力的,自己赋予的意义,就像立法权审判权集于一身,做自己的法官,那就绝对的肆意。

如果意义可以自我赋予,那我们看不见任何来自黑洞的光;如果意义不能自我赋予,这是正常的情况。

既然有意义都是群体赋予的,那为什么一定要去执行呢?即使执行又为什么执着于具体的事情呢?所以,群体给的意义虽然真切,有强制力,但仍然缺失了一些东西。这种东西就是一种内在的附着力。是基于个体难以更改的客观情况所自然产生的一种意义。

所以,我们仍要去向内探求意义,不过不是问我们的意识,不是问正在读这个信息的意识,而是更为真实、稳定的一种内在。

这个回答,我还算满意。即使自己给的目标,该壮士断腕,也要壮士断腕。抛弃一切规则,不是为了抛弃,而是找到真正的规则。这种过程,也不是玄学,它是一种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
2024/04/29 10: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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