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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红茶的三叔

美国一年毕业的博士,2010~2022年基本上稳定在5~6万人,22年毕业了57597。其中外国人(拿临时visa)的是19107(含中国6664,中国台湾416人),居民只有38500个左右。
现在,国内在读博士61.2万,17年~22年,涨了50%,如果以后按照4年毕业(学制3年),每年毕业生也有15万,加上海外读博回来的,每年需要就业的博士大约是美国的3~4倍。
嗯,要不现在科研教育岗位下岗一批非博的人,要不就是就业超级困难。
就业不是看存量,是看每年毕业的增量,这个应该没说错吧。
@牛弹琴

毫无疑问,这是特朗普现在最头疼的事。

还不是选举。

反正,现在共和党内选举,特朗普一骑绝尘,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谁都拦不住。

最头疼的钱。

缺钱的原因是法庭判决,判决的原因是他喜欢吹牛。

怪只怪特朗普这张大嘴巴。反正,按照纽约州法院2月16日的判决,特朗普之前在纽约搞房地产时,为了借到更多资金,获得更低的利率,一再夸大自己的净资产,非法所得“数以亿计美元”。

现在,东窗事发。那就秋后算账。吹牛,也要“上税”。

纽约州最高法院法官恩戈隆判决如下:特朗普须缴纳罚金3.549亿美元,并被永久禁止进入纽约房地产行业;特朗普的两个儿子,也各被罚400万美元……

3.549亿,还只是罚金本金,算上利息,截至2月2日,特朗普就需要缴纳4.542亿美元。

而且,钱还在增加中,因为每天的新增利息,大约就是1.2万美元。

按照规定,特朗普需在判决后30天内,缴清全部罚金。他也可在30天内上诉,但上诉不影响罚金的执行。

特朗普很头疼,钱从哪里来?

别看他是亿万富翁,但按照美国媒体的报道,他和很多美国人一样,钱都在资产上,手里的现金真不多。

按照最新的报道,特朗普和法官讨价还价,我现在实在拿不出现金,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先缴纳1亿美元的债券,反正,对于法庭的判决,我还在上诉中,如果真败诉了,再付也不迟。

按照特朗普律师的说法,特朗普持有的“大量”房地产,“仅此一项就足以充分确保任何判决得到确认”。

即使真输了官司,也别担心罚金,特朗普有的是资产。

但法官2月28日裁定:不行!

因为按照起诉方列举的理由,特朗普一贯不老实,如果他上诉失败,他可能会赖账,比如会转移资产,他最近就将多家公司转移到了佛罗里达,因此,存在“重大风险”。

事实上,特朗普面临的麻烦,还不只有这4.5亿美元。他之前被指控性侵美国女作家卡罗尔,被法庭判罚500万美元。

特朗普很不服,提起上诉,继续对卡罗尔各种谩骂。卡罗尔又愤怒指控特朗普诽谤,法庭又判决,特朗普罚金8330万美元。

几项加起来,已经5亿多美元了。要知道,还有不少官司等着特朗普呢。

怎么办?

所以,我们看到,在纽约法庭判决第二天,特朗普干脆直播带货了,推销“特朗普”牌高帮运动鞋,颜色是特朗普喜欢的金色,一双399美元。

但特朗普毕竟不是李佳琦,也不是董宇辉,带货的收入有限,不然他也不会去找法官商量了。

但法官不通融,那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唯一的好消息,原来法庭禁止特朗普去借钱,但这一次网开一面,特朗普你能借到钱交罚款,也行。

如果特朗普拒不执行,那对不起,纽约州检察长也已撂下话来,她将毫无犹豫扣押特朗普名下的一栋建筑——华尔街40号的特朗普大厦。

那可是特朗普曾经的家,也是特朗普回纽约的居所。当年安倍等人到纽约拜会,就去的这栋大楼。

有意思吧!

特朗普当上了美国总统,但却输掉了生意,甚至有可能被抄了老家。

所以,对特朗普来说,现在有几件事,必须去做,而且要努力做成。

第一件,必须筹到钱。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交不上钱,一些美国人正等着抄他的家,万一家里又发现点什么,更够他喝一壶的。所以,特朗普该带货还是会带货,该借钱还是会借钱,为了钱,豁出去了。

第二件,必须上诉。

不上诉,说明特朗普自己理亏,更说明自己有原罪,强奸女性,欺诈市场,等等,名声很不好听,罚金也承受不起。那就上诉吧,反正有的是大律师,努力把水搅浑,把罚金降下来,对自己总不是坏事。

第三件,必须当上总统。

说起来,一切还都是当总统惹的祸,不然,特朗普会有这么多麻烦吗?努力再当上总统,至少又多几年豁免期。不然,你看吧,一大堆官司在等着他呢。

对特朗普来说,表面看,现在很风光;但看看罚金和官司,估计内心也很凄凉。

但没有办法,这就是美国现实,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朝前闯了。我们就安静地吃瓜看戏吧。
马斯克起诉Sam Altman案中,曝光的一封Sam和马斯克之间的通信记录。

Sam Altman和马斯克曾经有过蜜月期呀

***

2015年6月24日,上午10:24
Sam Altman 写道:

1)我们的使命是创造第一个人工智能,并利用它实现个体赋能 —— 也就是说,让这种未来技术以最安全的方式普及到每个人手中。更广泛地说,安全应该是首要前提。

2)理想状态下,我们团队一开始先有7-10个人,并计划从那里逐步扩展。我们在山景城(Mountain View)还有一栋不错的空置楼,他们可以使用。

3)关于管理结构,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有5个人。我提议由你、我、[其他三个人]组成。这项技术将归基金会所有,并用于"造福世界"。在不确定这项技术如何应用的情况下,我们五个人会共同决定。研究人员会有丰厚的经济回报,但他们的收入与所创造的产品不直接挂钩,这应该会消除一些内部冲突(我们会给他们支付有竞争力的薪水,并给予他们在YC [Y Combinator] 的股权以获得经济收益)。我们会持续讨论哪些工作成果应该开源,哪些不应该。在某个阶段,我们会找个人来管理团队,但这个人可能不应该参与管理委员会的工作。

4)除了管理之外,你能否以其他方式参与?我认为这对于指导工作方向、吸引最优秀的人才加入都会非常有帮助。理想情况是,你能每个月左右来和大家谈谈进展。通常我们在YC会把那些有限参与的人称为“兼职合伙人”(例如Peter Thiel,尽管现在他参与度颇高),但我们可以给你任何想用的头衔。即使你不能真正在项目上花费时间,但只要你能公开支持我们,对招募人才就很有帮助。

5)我认为对于监管信函,正确的计划是等到项目启动,然后我可以发布一条这样的消息:“既然我们在做这件事,那么我一直在思考这个世界对于安全方面需要什么样的约束。”很乐意不让你作为签署人出现在信上。我怀疑发布之后,会有更多人愿意支持这项倡议。

Sam

来自Elon Musk
发送时间:2015年6月24日,晚上11:06
收件人:Sam Altman
主题:回复:人工智能实验室

全部同意
巴基斯坦警察和店主救了一名妇女,使她免于因穿着印有阿拉伯文书法的裙子而被私刑处死。

当地时间2月26日,巴基斯坦东部城市拉合尔的一家餐厅,被约300穆斯林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口中一边拿着手机拍摄一边喊着愤怒的话语,当警察把她从店里护送出来时,有人高喊 "砍下她的头!"

这名妇女的裙子上印有阿拉伯字母“Halwa”字样,在阿拉伯语中是美丽的意思,但被指责亵渎神明。


@腰插大刀进门难: 昨天看了部日本电影:福田村事件,这不就是一样的吗。
@王财月宝子

都不要再神化爱情了好吗,它就是激素,就是滤镜,没什么好高级的。真正高级的是双方激素都退了,滤镜都碎了,都知道对方是什么鸟样了,却还凭着情义和人品持续相处互相成全,一起经历事,那样的感情,请君多珍重。
#侃爷惹怒老丈人#

据英国《每日邮报》,侃爷Kanye West的老丈人对侃爷非常不满,希望与侃爷坐下来谈谈,因为他担心侃爷正在把女儿比安卡推离家庭,把她变成"垃圾商品"。

内部人士透露,比安卡的家人看着自己的爱女像"战利品"一样被到处炫耀,感到"很受伤",比安卡的父亲里奥希望能和侃爷好好谈谈,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把比安卡当做一个垃圾的裸体战利品到处炫耀。

据悉,比安卡的父亲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黑帮杀手的亲兄弟。

老丈人想问问侃爷,如果侃爷的女儿小西北或芝加哥将来穿着丈夫鼓励的服装半裸出现在公众面前,他会怎么做。他知道侃爷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女儿们这样,所以他也不应该鼓励自己的妻子这样。

家人认为“任何男人都不应该鼓励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公众面前以这样的形象示人。这不是爱。那是控制。”
@英式没品笑话百科

币圈和房市
电影《革命之路》里的一句话恐怕会敲醒浑浑噩噩的人:

你以为挑起生活的担子是勇气,其实去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才更需要勇气。
@严锋

这波网络闹剧,不谈动机,只看结果,一目了然:1. 流量满满;2. 人心惶惶;3. 资本跑跑。这些年来此类闹剧不断上演而得不到制约,消耗的是社会资源,收获的是撕裂,离散的是人心。
据多家媒体,法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将堕胎权明确写入宪法的国家!

议员们以780票对72票的压倒性结果投票决定修改法国1958年宪法,将妇女堕胎的"保障自由"写入宪法。

马克龙将此举描述为"法国的骄傲",它传递了一个"普遍的信息"。

美国最高法院于2022年推翻罗伊诉韦德案的决定,像美国这样的大国部分州已经立法禁止堕胎,这无疑是妇女权利的倒退,这种背景下法国将堕胎权入宪有极为重要的意义,这意味着即使保守势力作祟,法国未来也很大程度上无法在堕胎权上开倒车。

参议员梅兰妮·沃格尔在采访时说,“我想向法国以外的女权主义者传达一个信息。一年前每个人都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镜子杂谈

法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将堕胎权写入宪法的国家

据BBC,法国议员们投票决定修改法国 1958 年宪法,将妇女堕胎权利写入宪法。
这是现代法国建国文件的第 25 项修正案,也是 2008 年以来的第一项修正案。
民意调查显示,约 85% 的公众支持这项改革。
总理加布里埃尔·阿塔尔在投票前告诉议会,堕胎权仍然 “处于危险之中“,“任由决策者摆布“。
“我要告诉我们国内外的妇女,一个充满希望的世界的时代正在开始,“他在凡尔赛举行的议会大会上说。
虽然议会中右翼进行了抵制,但是未能成功,他们指责马克龙利用宪法达到选举目的。
批评者认为,修改宪法本身并不一定是错误的,只是没有必要,并指责总统试图利用此事来提高自己的形象。
在法国,堕胎权自 1975 年起就被写入了法律。
从那时起,法律已经更新了九次,每次更新的目的都是为了扩大堕胎权。
法国宪法委员会是决定法律是否符合宪法的机构,从未对此提出过质疑。
在 2001 年的一项裁决中,宪法委员会批准堕胎的依据是 1789 年《人权宣言》中的自由概念,这个宣言在技术上是宪法的一部分。
因此,许多法学家认为堕胎已经是一项宪法权利。
2022 年,美国最高法院取消了堕胎权。现在,个别州可以再次禁止堕胎,从而终止了数百万妇女的堕胎权。
将堕胎写入法国宪法的举动受到了许多人的欢迎。
“在投票的那一刻,埃菲尔铁塔应该会闪闪发光,这也将向全世界传递一个信息。这是一个面向世界的重要信息,“女权组织 Fondation des Femmes 的活动家安妮·塞西尔·梅尔费特说。
“今天我们希望将它们传递给世界上其他为类似权利而奋斗的妇女和女权主义者。”
但并非所有人都对投票结果表示欢迎,梵蒂冈重申反对堕胎。
梵蒂冈机构在一份声明中说:“不可能有剥夺人的生命的权利。“
法国天主教主教也提出了类似的观点,呼吁 “所有政府和所有宗教传统尽最大努力,使保护生命在这一历史阶段成为绝对优先事项“。
@蹴鞠之必要

今天课上请来了一位老师,组织我们进行“难民模拟”。还挺受震动的。

这位老师的家庭是红色高棉时期从柬埔寨逃往泰国,后来被安置到美国的难民家庭。他出生在泰国的难民营。这个“难民模拟”里面的情境主要就是出自他的家人在逃难路上的真实经历。
我们班上大约二十个人,被分成三组,每组是一个“家庭”,每个组员要自己选择一个角色,每个“家庭”里都要有老人、爸爸妈妈、婴儿和稍大一点的孩子。
首先,在逃难前要决定带什么东西。在一个清单中每个家庭只能选择带六样东西。清单里的东西包括一袋大米、水(每加仑算一样物品)、铺盖卷、身上穿的以外的衣服、煮饭的锅、刀、牛(可以驼人或者东西,但全村,也就是全班,只有一头)等等。这个问题只有两分钟的时间决定。在课堂上当然不可能真的模拟现实中逃难的巨大压力、生死一线,只能靠时间限制略微模拟。
接着要决定哪些人离开,哪些人留下。这个问题也只有两分钟讨论。每个组都认为最重要的是把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有一组决定所有人一起逃难,另外两组决定大人带着孩子逃难,老人留下。
接下来逃难路上遇到的情境都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做决定。第一个场景是,在逃难路上听到枪炮声,所有人都四散躲避,混乱中有一个孩子丢了。现在你们决定:
A. 所有人一起留下找丢掉的孩子。可能会被逃难的大部队落下,然后迷路。
B. 不去找孩子。
C. 一个人去找孩子,剩下的人跟着大部队继续向前。这一分别就可能永远不会再见了。
三个组都选了C。其中一组,老师说,非常幸运,大人找到了孩子,并成功和家人汇合。
第二组,妈妈找到孩子,发现他已经死了。老师问这位“妈妈”,你回到了家人身边,和他们说什么?这位女生挣扎了好半天,最后终于说出:“他死了。”
第三组也是妈妈去找孩子。老师问“爸爸”,为什么让妈妈去。“爸爸”(也是个女生)说,因为爸爸更强壮,要留下来保护剩下的人。老师问,你已经抛弃了自己的父母,现在还要抛弃自己的妻子吗?你忍心让孩子没有妈妈吗?这个家庭没有再见到过妈妈和丢掉的孩子。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最小的孩子开始问:“妈妈在哪儿?妈妈什么时候回来?”这时你要怎么回答孩子?“爸爸”说,妈妈和(丢掉的那个)哥哥/姐姐在一起。也许他们真的在一起,也许他们已经在天堂相聚,但至少在到达安全的地方之前,一定不能让孩子失去希望。
这位老师的家人真的在逃难路上丢过一个孩子,当时是70年代,80年代在难民营时才得知丢掉的那个孩子还活着,90年代才再一次见面。
第三个情境是,逃难路上要随时躲避越南军/队抓捕。婴儿会哭闹,会让所有同行的人陷入险境。你们决定:
A. 继续所有人一起,即使这样会让所有人陷入危险。
B. 一个人带着婴儿,剩下的人一起。
C. 把婴儿抛弃。
这时一个组还剩下大人、老人和孩子,决定让一名老人带着婴儿,剩下的人一起。另外两组都只剩下一个大人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其中一组决定剩下的三个人无论如何要在一起,无论什么命运都一起面对。另一组认为,两个孩子必须至少有一个活下来,决定把婴儿抛弃。
老师说,逃难路上通常是几个家庭结伴行动。有时,即使一个家庭不想抛弃婴儿,也可能会被同行的其他家庭逼迫抛弃。
这后面还有三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是,你被从泰国的难民营安置到了美国,有一天你在商店买东西的时候,有个陌生人问你,Are you happy in America? 你会怎么回答?
经历过这些事情,一个人真的还有可能快乐吗?但是我说,我会说I am happy,因为我不想向一个陌生人讲述我经历的种种恐怖,而且,如果我说我不快乐,也许陌生人还会说,我们帮助了你们,你们怎么如此不知感恩,你既然如此不开心,为什么不go back to where you came from?
在写这篇微博的过程中,我还意识到一件事。我有意没有提到自己在哪一组,因为我不想有人评论说:“你(们组)怎么能这么选?”确实,极短的讨论时间甚至不够组里每个人轮流发表意见的,做出的决定不一定是最明智的。实际上这些选择里没有任何一个选项是“好”的。但我的选择的后果最多只是有人认为我选的不对,而现实中,做出这些决定的人可能要面对自己的家人离散或死亡的后果,而孩子长大后知道了父母当年做出的决定,还有可能因此恨他们。


@mojimoji的金金匀: 看文字的时候可以想的是最优的策略。但一旦把孩子代入自己现实中的孩子,脑海里只能想着,无论如何我得跟他在一起。

@程小姬3代目: 非常残酷的一课。同学们没有人提问是谁造成了这种残忍的局面吗?[委屈]
@连线记者

高瓴总部到了新加坡了
高瓴创始人张磊也入了新加坡籍了
在国内基本不投资大项目了
高瓴的老板张磊曾经说过:选择比努力更重要,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
结果,人家的选择不是中国……
@黄腿肠

我称飞书、钉钉、企业微信为新时代的:

牛鼻子里的环
马身上的鞍
驴脖子上的套
@ieaber

越来越多地和朋友聊到男人的“体制化”程度,之前转了一个关于陈朗悼念徐晓宏的微博,作者感叹了男人在“制度性向上攀登”道路上的脆弱,在我看来没有恶意,但风口浪尖口诛笔伐,作者自己删了。
这篇悼文我看了三遍,好得难以言表,应该是名垂文学史的作品;作者意不在性别批判,但就像一切的妻子悼念丈夫,无法脱离性别和家庭分工而存在。悼文太好,一切怨与痛的底色仍然是爱,看得内心酸软饱胀,戳一下就眼泪长流。
男人的制度化,真是太典型了。
屈身于一个既有的体系里膝行前进,顺风局里春风得意,被正反馈奖励,再多的委屈也甘之如饴,等着有一天自己坐上高位,就可以重定规则;逆风局则不然,摔落下来,男的一般都比女人脆。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女人在既有的游戏规则里确实分不到什么利益——很少进入兄弟会,很经常主动或者被动地牺牲。
实在是习惯遗憾了,习惯消化不甘,没有那么自信过,当然也无从自负起——满腹柔软,还好还能倾诉,还能书写,还能和朋友表达。
我在看这篇悼文时脑子里响起了汉密尔顿的那首《Burn》,alpha男的妻子的自白,其中有一段妻子对丈夫的控诉,好得鬼斧神工。
Do you know what Angelica said, when she read what u'd done?
She said, "you ve married an Icarus; he has flown too close to the sun".
姐姐说我嫁给了伊卡洛斯,他飞得太高,蜡做的翅膀被太阳融化了。
You and ur words obsessed with your legacy; your sentences border on senseless.
you are paranoid in every paragraph, how the perceive you.
You. You. You.
你的每一个字都在为自己的政治遗产着魔,你偏执而丧心病狂,每字每句都执着于后世如何评价你。
一切都关于你你你你你。
真是太好了,难以描述的好。我没有在僭越地将音乐剧代入那对夫妻,没有。我只是感叹男人真的很体制化,很容易内嵌到一套规则里,这套规则本身也是男人制定的;女人是游戏的局外人,容易成为旁观者,就像Eliza最后唱的——
“我把我自己从历史的叙述者里抹去,任由后世的历史学家猜测。世界在我心中没有地位,世事在我床上没有位置。”
我对音乐剧兴趣缺缺,但这一段可以整首跟唱,不需要提词器。唯有你见过,才知道这段好得让人崩溃。
@笛安

友人大惊失色地说,你怎么能允许你女儿看《地狱客栈》。我说因为我觉得这个动画片拍得挺认真的。

友人:可是你听过那里面的歌词吧?
我:是,有一些词她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告诉她是脏话现在不给你解释。
友人:那也不该让她这么早知道啊……

我暗暗地想,如果你知道我九岁的时候偷偷看过什么岂不是会吓死[doge]
@游识猷

读八卦读到一个很妙的数据表述。

八卦是亚洲首富穆克什·安巴尼的小儿子结婚,然后写了他的身家有1120亿美元。

数字大到一定程度,人其实会失去直观的感受力,不管是几个小目标,都只能感觉到“好有钱啊”。

但这个八卦的下一句是,“如果你从公元1年开始每天彩票中100万元,到今天你仍然没他有钱…”

立刻就明白了那是什么级别的有钱。[允悲]
晚清改革的终点之所以是辛亥革命,是因为这50年的改革并不是一条不断上升的曲线,而是一条倒U形曲线。其分水岭,也就是倒U形曲线的顶点,是1884年的甲申易枢,慈禧将以恭亲王奕訢为首的军机大臣全班罢免。曲线的前半段,改革的基本趋势是艰难突破种种阻碍坚持向前;曲线的后半段,改革的基本趋势是减速放缓,最后走向了反改革。改革趋势的这种变化,具体体现为改革主持者与参与者、改革阻力、改革目的与改革对象的变化。

在甲申易枢之前,改革的主持者是慈禧太后与恭亲王奕訢,具体的推动者是曾国藩、李鸿章、沈葆桢等地方督抚,以及部分“正眼看世界”的知识分子。改革的主要阻力来自统治阶级内部根深蒂固的愚昧,这也是改革推进速度缓慢的主因。

改革的短期目的,是扭转咸丰皇帝的施政路线,重新团结官僚集团以重塑政权向心力,并缓和与外部世界的关系,以便腾出手来彻底镇压太平天国——“庚申之变”前,咸丰皇帝自命雄才,大量起用酷吏与主战派人士,对内部环境与外部环境皆持高压与强硬立场。

咸丰皇帝死后,清帝国进入由慈禧太后与恭亲王奕訢“同治”的新时代,随即对内取消高压做法,对外变主战立场为主和立场。改革的长期目的,则是引进列强的先进技术,包括征税技术和军事技术,来提升清帝国的实力,尤其是提升军队的战斗力,以达成抗衡列强乃至制服列强的目的。当时流行的“师夷长技以制夷”之说,本身便清晰点明了这场改革的终极目的是制服嚣张的夷人、重塑天朝的荣光。

——谌旭彬《大变局-晚清改革五十年》
2025/07/07 15:2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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