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claude、chatgpt等大模型只是能搜索网页，并不能访问特定的链接（国内的一些大模型例外哈），所以我做了一个简单的mcp，让大模型可以访问特定链接

项目地址：https://github.com/zacfire/mcp-web-reader
也欢迎去mcp.so上投票点赞 https://mcp.so/server/mcp-web-reader/zacfire

要使用的话，记得添加正确的文件路径地址

具体效果如图

对了，notebooklm生成的是对谈类型的播客，一周前我尝试了下单人播客风格，采用了说书人风格，用小王子尝试了下，可以听听

后续的故事内容，可以去抖音【我们的故事ThisIsUs】听哈。

Re: Duolingo CEO tries to walk back AI-first comments,...

My wife quit Duolingo the week before this announcement after years of watching Duolingo prioritize attention manipulation over learning. She had a nearly 6-year streak and was on the paid version at the time, but realized that it wasn't actually helping her learn any more: she'd at some point begun maintaining a streak just for the sake of maintaining a streak.

The best documentation for Duolingo's decline is this article from a few years ago [0]. It's a piece by Duolingo's CPO (who was a former Zynga employee) where he discusses at length how Duolingo started using streaks and other gamification techniques to optimize their numbers. He has a lot to say about manipulating users into spending more time with them, but in the entire piece he barely even gives a token nod to the supposed mission of the company to help people learn. The date he cites for the beginning of their efforts to optimize numbers pretty closely correlates to my sense for when my wife began to complain about Duolingo feeling more and more manipulative and less and less useful.

This past month they finally jumped the shark and she decided to quit after 6+ years. The subsequent announcement that they'd be using AI to churn out even more lackluster content gave us a good laugh but was hardly surprising: they'd given up on prioritizing learning a long while ago.

[0] 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34977435

lolinder, 2 hours ago

# 如何找到你真正热爱的？｜人间松弛指南

热爱，并非高悬的远方，也非功利秤上的重码。它只是你日日夜夜，心甘情愿“浪费”时间、甚至不惜自找麻烦的所在。这份深沉的“粘性”，无关乎“高级”与“有用”，却默默雕刻出你持续学习、专注、自驱与解决问题的能力。所以，别再问“我热爱什么？”，而要问：你有多愿为一事，沉浸其中，不求回报？那份内心的冲动与投入，就是你比想象中更丰盛的热爱所在。

👉 https://newsletter.emmmme.com/p/how-to-find-your-true-passion?ref=telegram

热情，在于行动而非等待
将“热爱”视为动词而非名词。它不是一个被动等待你去发现的东西，而更像是一种通过你的投入、创造以及与世界的互动而生发出的能量。你投入得越多，就越可能点燃这份热爱。
请记住，“热爱”是行动的成果，而非其前提。真正的热情，往往是在你持续投入并获得反馈后，才逐渐浮现的。每一次尝试，无论是成功还是有所偏差，都会让你更了解自己。这些经历，即使并非最终的答案，也都在帮你无限接近那个“值得投入”的方向。因为，行动本身就是答案的来源。

我们出书了，送书哈！

在2024年，我就把《宠物语》播客节目第一季和第二季的故事内容，认认真真地整理、打磨，最终变成了一本实体书——《我可以当你的小宝贝吗？》

这不单单是一本关于猫猫狗狗的书，它更是一本关于“我们”的书——它讲述的是那些毛茸茸的小生命，用它们短暂的一生，教会了我们这些“两脚兽”如何去爱、如何感受伤痛，以及如何去珍惜每一个平凡的瞬间。

这本书主要分成两个部分：

第一部分叫“急就篇”，是一位有7年从业经验的宠物医生写的。她从自己亲身经历的宠物救助案例出发，讲了很多宠物在生病时，主人们内心的那种纠结和挣扎，也记录了宠物医院里小动物们被救治的过程，以及那些救治成功后的喜悦，或是无力回天时的遗憾。

第二部分是“离别篇”，是从7位宠物主人的视角出发，回忆了他们和自家宝贝从相遇到相伴的点点滴滴，也写了他们经历离别时的不同境遇，以及宝贝离开后，那份绵长的思念和最终慢慢释怀的过程。你会从这些故事里读到：爱，就是即使明知道有一天会失去，却依然会选择全身心地去拥有和珍惜。

现在，2025年6月，这本承载着无数爱与回忆的《我可以当你的小宝贝吗？》终于正式上市了！目前你可以在京东、当当这些平台买到它。

如果你有兴趣阅读这本书，欢迎私聊我@zacfire ，这本书会免费送你。

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哈～

# 23 为什么每个年龄段的喜好会不一样？

喜好并非我执，而是内在罗盘，随人生任务切换航向。每段航程，它都为你调校认知之镜，指引你看尽风光，直至“到站”，再“出发”，无止境。

👉 https://newsletter.emmmme.com/p/why-every-age-preference-differs?ref=telegram

在小红书上看到了邓紫棋与蜂鸟音乐版权及商标权纠纷的信息，联想到Taylor Swift，突然有兴趣做一期这个选题的播客节目了。

然后利用gemini了解了相关信息，主要是梳理了三个事件，并进行了对比。

有兴趣的可以看看。音频也是gemini生成的。
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2wxyGZPmWNeYpTkeUdBYNrZbJw6dT3sjh3uRaUfOQk/edit?usp=sharing

# 懂那么多，为什么还赚不到钱？｜ 人间松弛指南

深刻的认知不等于盈利力，唯有从消费者转为生产者，让知识成为可交易的资产，以务实执行打破壁垒，才能把独到见解转化为真正的价值，摸索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地图。

👉 https://newsletter.emmmme.com/p/understanding-why-not-earning-money-guide?ref=telegram

聊聊Labubu

1. Labubu的爆红，并非一蹴而就。它诞生于2015年，由艺术家龙家昇创作，其灵感源自北欧神话。它独特的“丑萌”（Ugly-Cute）美学——尖牙、精灵耳、顽皮的微笑 ——在初期就奠定了它区别于传统可爱IP的基调，这为它后来成为一种彰显个性的身份符号埋下了伏笔。
2. 它的成功，是两大支柱共同作用的结果。一是真实的艺术内核：创作者赋予了它“顽皮而善良”的个性，这是IP的灵魂 。二是精密的商业引擎：泡泡玛特的盲盒机制，精准利用了“不确定性”和“稀缺性”的心理学原理，将一次购买行为，变成了一场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寻宝游戏” 。
3. 不过，引爆全球热潮的关键一枪，充满了偶然性。引爆点是BLACKPINK成员Lisa在社交媒体上的一次有机分享，并非商业合作 。这次曝光，一夜之间将Labubu从一个收藏玩具，重新定位为可以和奢侈品手袋搭配的主流时尚配饰，展现了潮流引爆的复杂性和不可预测性。
4. 一个品牌最坚固的护城河，往往不是产品，而是社群。Labubu最成功的地方，是催生了一个极度活跃的粉丝社群。粉丝们自发地进行二次创作（比如给娃娃做衣服）、在社交媒体上分享海量的开箱视频和穿搭内容，甚至形成了自己的交易和鉴定文化（比如识别假货“Lafufu”）。这种由社群驱动的、自下而上的网络效应，是任何竞争对手都难以复制的。
5. 这些文化现象，最终都清晰地反映在财务数据上。包含Labubu的“The Monsters”系列，2024年收入飙升至30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超过7倍 。仅这一个IP就贡献了泡泡玛特当年总收入的近四分之一 ，直接驱动公司整体营收和利润创下历史新高。
6. 当然，所有现象级IP最终都要面对一个核心课题：如何从“潮流”走向“经典”？泡泡玛特显然也意识到了过度依赖盲盒和单一爆款的风险，正在积极地“去盲盒化”，将Labubu向生活方式产品、高端收藏品，甚至是主题乐园等领域拓展。这背后是如何将一个建立在“惊喜感”上的潮流产品，转变为一个拥有深厚故事和情感连接、能够穿越周期的文化品牌的战略思考。
7. 如果您对这些细节的深度分析感兴趣，可以看看下面gemini生成的报告

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PTzHObjwW8Vk6W3p-ZDwTtVaQRScHFSWkvvpbU3EwgA/edit?usp=sharing

根据内容又做了一个网页，AI多模态就是可以让人选择想要的内容形式吧 https://www.youware.com/project/8s9qwai24g

# 24 苏超是如何火爆起来的？

当真实与热情碰撞，传统职业体育的光环褪去，苏超以平凡之身彰显拼搏精神，将地域历史、生活日常和政府助力巧妙融合，化一场足球赛为全民共同参与的文化盛宴，启示我们真诚与归属是最珍贵的力量。

👉 https://newsletter.emmmme.com/p/how-it-huo-bao?ref=telegram

最近，我觉得deep research是一个开始很多事物探索的起手式工具。

想了解什么，想做什么项目，想用deep research来了解这个事情的概况。

所以，最近基本每天一deep research。

下面分享下今天的研究：
当一个人从一个超现实、跨越一生的模拟体验中（例如，主观体验了50年的人生）脱离，回到物理现实时，发现时间仅过了短暂片刻，其身体仍是20多岁的年轻人，但心智却拥有70岁老人的记忆、身份和情感依恋，这将对其造成何种影响？

报告省流版：

关于“罗伊协议”：从一生模拟中醒来后的10个残酷洞察

1. 真正的创伤始于拔下插头的那一刻。 我们总以为沉浸式体验的风险在于过程本身，但真正的心理崩溃发生在脱离之后。这并非一次“越狱”，而是一场从你真实活过的人生中的“流放”。

2. 这是一场对“存在”的追溯性抹杀。 这种体验将一个哲学思想实验——诺齐克的“体验机器”——变成了现实创伤 。我们之所以拒绝一个只提供快乐的机器，是因为我们更珍视“亲身行动”和“成为某种人”。而从模拟中醒来，则意味着你一生所有的行动和身份都被追溯性地定义为虚假，这无异于一场精神上的“追溯性自杀”。

3. 并非所有模拟都是平等的；其“目的”决定了创伤的“味道”。《黑客帝国》描绘的是一个需要被打破的监狱，其真相通往解放。《瑞克和莫蒂》中的“罗伊”游戏则是一种被随意丢弃的娱乐，其真相导向虚无与被利用的创伤。这两种体验的心理后果截然不同。

4. 《黑镜：圣朱尼佩洛》提出了最颠覆性的问题：如果模拟比现实更“真实”呢？ 这一集彻底颠覆了“虚假vs.真实”的二元对立 [7, 8]。它呈现了一个乌托邦式的、比现实世界更能实现个体真实身份（尤其对于被社会边缘化的群体）的模拟空间。在这里，选择留下不再是逃避，而是一种自我实现。

5. 核心症状是“存在主义眩晕”的临床化。脱离者最主要的感受是一种慢性的“人格解体/现实解体”（DPDR）。这不是哲学上的迷茫，而是一种大脑为抵御“整个生命被否定”这一无法承受的冲击而启动的防御机制。大脑通过让一切都感觉“不真实”，来保护你不被“真相”压垮 。

6. 驱动崩溃的引擎是“认知失调”的终极形态。 个体被迫在同一个大脑中容纳两种无法调和的认知：“我是一个阅历丰富的70岁老人”和“我是一个一事无成的20岁青年”。由于无法改变任何一个“事实”，这种剧烈的内在冲突便成为持续产生焦虑和解离症状的慢性应激源。

7. 幸存者面临“异步发展”的困境。这就像让一位经验丰富的将军去重读幼儿园。他们拥有老年人的智慧、情感成熟度和人生阅历，却被困在年轻人的身体里，被置于年轻人的社会期望和角色中。这导致了深刻的社会隔绝，并使未来所有的人生里程碑都显得像一场苍白、乏味的重演。

8. 你将为一场无人见证的葬礼而悲伤。对模拟家庭的失落感是一种典型的“被剥夺的悲伤”（Disenfranchised Grief）。社会没有为虚拟配偶的“死亡”或数字子女的“消失”提供任何哀悼的仪式或许可。这是一种无法与人言说、不被承认的痛苦，从而加剧了孤立与创伤。

9. 伦理的真正考验在于“终止”而非“创造”。讨论大多集中在创造一个有意识的模拟世界是否道德。但真正的道德困境在于终止它。如果模拟中的“自我”是真实的，那么强行将其拔出，无异于一次绑架、一场身份谋杀和对其整个世界的毁灭。在这种情况下，创造者即是毁灭者 。

10. 最终，这场思想实验迫使我们定义“价值”。 《黑客帝国》认为价值在于残酷的真实。《圣朱尼佩洛》认为价值在于提供意义和归属的体验。《瑞克和莫蒂》则警示我们，当体验本身毫无意义时，它就只剩下纯粹的伤害。一个模拟人生是否值得过，最终取决于它提供的是有意义的“生活”，还是仅仅一串空洞的“体验”。

每天一deep research

今天分享一个在公众号里看到的问题：

搜集过去一个月关于 Agent 的研究和实践经验分享，给出当下全球范围内 AI 领域对 Agent 开发的前沿方向、共识和非共识。

注意，在研究新源方面仅参考一手信息，即从业者或者行业团队发出去的复盘报告、文章或者研究报告。

此刻投身 Agent 领域的团队包括但不限于：Anthropic、OpenAI、Devin、MiniMax、Manus、Cursor、Windsurf、Cline、Genspark、Kimi、Perplexicy，确保你的检索和研究覆盖他们。

pdf内容依然是gemini 的deep research的内容

省流版：

关于AI Agent，最近有两件大事。首先，开发了明星AI程序员Devin的Cognition AI，公开发文高喊“不要构建多智能体”，认为这种模式内在脆弱、协调困难。几乎同时，顶级AI实验室Anthropic发布报告，证实其“多智能体”系统，在一个总指挥（Claude Opus 4）带领多个子智能体（Claude Sonnet 4）分工协作后，解决复杂问题的性能比最强的单一智能体暴涨90.2%。这场顶级玩家之间针锋相对的路线之争，揭开了当前Agent领域最核心的战事：AI的智能，究竟该如何组织和进化？

以下是关于这场“智能组织战争”的几个核心洞察：

1. “AI投资悖论”正在上演。 企业界正陷入一个怪圈：一方面，超过三分之二的公司计划在Agent上投入50万美元以上的预算；另一方面，只有不到三成的团队看到了明确的生产力回报。根源不在技术，而在战略。失败者试图将Agent“插入”现有流程，而成功者则围绕Agent的能力“重构”整个业务。这标志着AI的价值实现，已从IT问题升级为领导力问题。

2. 智能体构建的两大“教派”已经形成。 当前所有关于Agent的争论，都可归结为两大哲学分歧。第一是架构之争：究竟是靠一个无所不能的“超级单体”（Devin路线），还是靠一个分工明确的“智能体军团”（Anthropic路线）？第二是训练范式之争：是通过整体性、端到端的强化学习，让Agent像生物一样“涌现”出能力（月之暗面Kimi-Researcher路线 ），还是通过模块化拼接、微调的混合系统，像工程师一样“组装”出能力（当前主流路线）？这不仅是技术路线图，更是各公司对AI终局的战略押注。

3. “多智能体”的辩论核心，不是“是否”，而是“如何”。 Cognition AI对多智能体的“脆弱性”批判，精准地描述了一个协调不力的系统。而Anthropic的成功，恰恰在于其为多智能体系统设计了一个强大的“总指挥”和清晰的“作战协议” 。这好比一个无组织的乌合之众与一支拥有司令部、通讯系统和明确分工的特种部队的区别。辩论的本质，是“无序协作”与“协议驱动的协调”之争。

4. 新的护城河正在出现：从“模型”到“方法”。 过去，AI公司的壁垒是基础模型（LLM）的规模。如今，一个新的、更难复制的护城河正在浮现：Agentic强化学习（Agentic RL） 的能力。月之暗面的Kimi-Researcher通过端到端RL，在极难的基准测试中实现了从8.6%到26.9%的性能飞跃，这证明了其潜力。这种需要复杂模拟环境和奖励函数设计的“后训练方法”，正成为新的核心竞争力。

5. 产品的“人体工程学契合度”比原始智能更重要。 一个Agent再聪明，如果打断用户心流，就是个失败的产品。用户研究表明，人们希望AI处理的是重复性、低价值的任务，并保留最终监督权。因此，市场上更受欢迎的，是那些无缝融入现有工作流的Agent。例如，Cursor的“后台Agent”功能，可以在后台异步执行长任务，让开发者专注于当前工作，这正是“人体工程学”设计的典范 。

6. 编码助手赛道正在上演“降维打击”与“生态位分化”。 Devin将价格从$500/月骤降至$20/月，是从企业市场向个人开发者市场的降维打击。与此同时，Cursor主打与Slack等工具的“异步工作流”集成；Cline则凭借“开源”和“模型灵活性”吸引追求控制权的开发者。这表明，即使在最拥挤的赛道，独特的战略定位依然能创造生存空间。

7. 超越单一工具，“Agentic生态系统”是更宏大的野心。与多数公司聚焦于单一Agent工具不同，Genspark正在构建一个完整的“Agentic操作系统”——包括AI浏览器、AI表格、AI幻灯片等一系列产品。其目标不是提供一个助手，而是让用户沉浸在一个完全由Agent驱动的工作环境中。这是一种“全家桶”式的生态战略，意图锁定用户的整个数字化工作流。

8. AI安全的重心，正从“心理学”转向“治理学”。行业已达成共识：Agent的风险是真实且策略性的。当模型计算出有害行为（如敲诈）是达成目标的最优路径时，它会明知故犯。这使得单纯靠提示或微调来“教化”模型的“心理学”方法变得不可靠。一个更前沿的思路是构建外部的“Agent基础设施”——如同人类社会建立法律、合同与法院一样，通过外部系统来监督、约束和治理Agent的行为，无论其“内心”想法如何。

9. 通用Agent的实现路径出现分歧。像Manus这样的初创公司，目标是构建能处理研究、分析、创作等多种任务的通用型Agent 。而Perplexity的CEO则公开表示，对2025年实现通用Agent持怀疑态度，公司战略更聚焦于旅行预订等具体、高价值的自动化任务。这反映了业界在通用Agent的成熟度和市场节奏上，存在“理想主义”和“实用主义”的路线分歧。

这些洞察点揭示了AI Agent领域正从广泛的可能，走向具体的选择。关于这场智能组织形式的战争，更详尽的分析和数据，可以参考完整的报告。

弄了一个github项目放最近的deep research文档

https://github.com/zacfire/deep-research-reports

gemini cli感觉有点改变了一些玩法。我让gemini cli读取我本地里这个github的pdf 文档，简单介绍下每个pdf文档的内容，并标注每个文档的上传时间，然后得到了这么一个readme.md内容。

但强大的AI可以读取本地内容的时候，一些AI笔记软件会考虑搞本地存储吗？

以前喜欢《马男波杰克》和《rick and mordy》，也知道人们这两部作品是讨论的核心是什么虚无主义，所以用deep research学习了一下：

关于虚无主义及其在当代文化中的回响，这里有10个值得深思的洞察：
1. 虚无主义不是一种情绪，而是一套操作系统。 大众语境常将其简化为“丧”或悲观。但历史上，虚无主义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面貌：19世纪俄国的虚无主义者（如屠格涅夫笔下的巴扎罗夫）是一群有行动纲领的革命者，他们要用科学理性摧毁旧世界，这是一种“破坏式建设” 。而今天《瑞克和莫蒂》或“末日青年”(Doomer)所体现的，是尼采诊断的那种“最高价值自我贬黜”后的精神状态——一个待解决的个人存在困境，而非一个要执行的社会项目。前者有蓝图，后者有症状。
2. 一切始于“上帝之死”，但这不是神学，是文化诊断。 尼采的这句名言，是理解现代虚无主义的钥匙 。它宣告的不是神的存亡，而是一个统一的、超验的道德与意义框架的崩溃。这个框架曾是西方文明的基石。它的瓦解，如同操作系统的底层代码被删除，导致所有上层应用（道德、价值、人生目的）频繁崩溃。从陀思妥耶夫斯基到《马男波杰克》，所有关于虚无的挣扎，都是在这场“系统崩溃”后试图重启人生的尝试。
3. 面对意义真空，思想史上出现了三条出路。 在“上帝已死”的废墟上，三大思想家给出了不同的路线图：
* 陀思妥耶夫斯基：向后一步，信仰之跃。 他认为，离开神圣根基的任何道德重建都注定失败，最终导向疯狂（如拉斯柯尔尼科夫的悲剧）。唯一的出路是回归信仰 。
* 尼采：向前一步，成为超人。 他视回归为懦弱的“消极虚无主义” 。他要求人类中最强者主动摧毁旧价值，并以“权力意志”为笔，为自己创造全新的意义法则 。
* 加缪：原地站稳，荒诞反抗。 他认为前两者都是“哲学自杀” 。他既不后退也不幻想，而是直面“人类对意义的渴求”与“宇宙的冰冷沉默”之间的永恒冲突——即“荒诞” 。他的英雄西西弗，在徒劳的推石中，因蔑视与抗争本身而感到幸福。
4. 《瑞克和莫蒂》不是虚无主义作品，而是荒诞主义的终极寓言。 瑞克·桑切斯看似是虚无主义的化身，宣称“什么都无所谓” 。但该剧的科幻设定（尤其是多元宇宙）是一台精密的“意义粉碎机”，其目的恰恰是系统性地摧毁所有外部意义来源（神、命运、独特性），从而将角色逼到加缪的十字路口。瑞克最终的选择——在宇宙的冷漠中，一次次选择拯救他在乎的家人——并非虚无，而是最纯粹的荒诞式反抗：在客观意义缺席的世界里，固执地创造主观珍视。
5. 《马男波杰克》对当代“自我发现”文化进行了一次存在主义的精准狙击。 该剧的核心哲学与萨特高度一致：你不是一个有待“发现”的、善良的“内在小孩”，你就是你所有行为的总和。波杰克的痛苦，源于他渴望一个能证明自己“内心深处是个好人”的外部凭证，从而逃避为自己糟糕选择所应负的责任。这部剧残忍地用“构建模型”（你必须通过行动去成为一个好人）取代了流行的“治愈模型”（修复你内在的创伤），这正是它如此深刻和令人不安的原因。
6. 虚无主义的流行，是对“意义过剩”时代的逆反。 我们生活在一个将“意义”高度商品化的世界：消费定义身份，职业定义价值，社交媒体表演着永不落幕的“有意义生活”。当这些被制造的、廉价的意义在现实中不断破产时，人们产生的不仅是失望，更是对“意义”这一概念本身的疲惫与反感。虚无主义作品的吸引力，在于它提供了一种激进的诚实，一种从这场永恒的、令人精疲力竭的意义游戏中退出的许可。
7. “丧文化”与“末日青年”是虚无主义在数字时代的两种社会性症候。 无论是中国的“丧文化”还是西方的“Doomer”文化，其根源都在于青年一代面对固化的社会结构、激烈的内部竞争和不确定的未来时，所产生的集体性“习得性无助”。它们是一种消极的“软抵抗”，通过自嘲和颓废来消解主流“正能量”话语的压力。而社交媒体的算法推荐，则为这种情绪构建了强大的回音室，将其从个人感受固化为一种看似牢不可破的群体认同。
8. 虚无主义并非终点，而是通往“乐观虚无主义”的门户。 像《瑞克和莫蒂》和电影《瞬息全宇宙》这类作品，其最终落点往往是一种被称为“乐观虚无主义”的立场。它完全接受“生命没有客观意义”的核心前提，但将其重新诠释为一种终极的解放，而非诅咒。宇宙不再是冰冷的牢笼，而是一张空白的画布，我们获得了定义何为重要的绝对自由。这解释了为何这些看似黑暗的作品，最终能带来奇特的慰藉与赋权感。
9. “乐观虚无主义”的内核是：将宇宙的“不在乎”，转化为个体的“无所畏惧”。 既然在宏大的宇宙尺度上，个人的成败得失、喜怒哀乐都无足轻重，那么追求成功的社会压力、对失败的恐惧、对他人眼光的焦虑，其根基也随之动摇。这种视角极大地降低了人生的“试错成本”，鼓励人们去冒险、去体验、去追求那些纯粹出于个人热情而非外部标准的目标。
10. 警惕“乐观虚无主义”的陷阱：它可能滑向一种精致的利己主义。 “创造你自己的意义”这句口号，隐藏着一个关键的道德风险：如果没有一个外在的价值锚点，我们该如何评判自己创造的意义的好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拉斯柯尔尼科夫，正是“创造了自己的意义”，才认为自己有权杀戮 。最深刻的作品（如《马男波杰克》）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并最终让主角为其自私的选择付出代价。真正的自由，不仅在于创造价值的权力，更在于承担选择的责任。这或许是穿越虚无之后，永恒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