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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lesswrong.com/posts/iSRCrE82G4dindJHZ/criticism-scheduling-and-privacy
Controlling the privacy of your mind means you can control what gets exposed to criticism and when.
对自己心灵的隐私掌控意味着你可以决定自己思想的哪部分何时面对批评。
Privacy means you can think freer.You have more slack .
隐私意味着你可以自由思考,有更多的松弛和思维缓冲地带。
http://www.reasonisfun.com/
Forwarded from Iyouport
走向反文化:摆脱奴役,做真正对每个人的生活有意义的工作  ——

不要误解这本书的书名。它并不是终极抑郁的指南。这本书的作者 Curtis White 也写过《反抗的精神》。相反,在这本书中 White 提出了一个挑战。

他指出,政治改良主义充其量只能提供适度的补救措施,以减轻我们的灾难,并无法真正消除灾难。他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从 White 在1969年所做的工作开始,作为旧金山东湾郊区的一名刚毕业的高中生,他遇到了政治左派和嬉皮士-反文化的双重环境。他吸收了两个环境。

那一年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历史性的反文化活动:Woodstock、People's Park、恶魔岛占领运动,以及直到12月,滚石乐队在 Altamont 举行的致命演唱会。

六十年代反文化的政治方面被操纵性的媒体逼入了边缘,这些媒体用各种社会禁忌给反文化运动贴标签,以贬低他们的存在。还记得我们在 "操纵术" 第6集中介绍的语言操纵法吗?嗯,就是那样。

https://www.iyouport.org/%e6%93%8d%e7%ba%b5%e8%80%85%e5%a6%82%e4%bd%95%e7%94%a8%e6%8f%8f%e8%bf%b0%e8%bd%ac%e5%8f%98%e4%bd%a0%e6%84%9f%e7%9f%a5%e4%b8%96%e7%95%8c%e7%9a%84%e6%96%b9%e5%bc%8f%ef%bc%9a%e8%ae%a9%e4%bd%a0%e5%8f%aa/

这导致了大众对反文化有很大的误解。White 对此进行了纠正。

反文化有极端的两极:一端是紧张的政治家,另一端是迷幻的神秘主义者。然而,White 指出,他们是在不同程度上将政治意识与享乐主义和启示性的身心追求结合在一起了。反过来,他们又吸引了许多十九世纪的诗人和艺术家,他们抨击了那个时代反智的资产阶级庸俗主义。

大多数人都将反文化视为一种滞留在1960年代的现象,认为今天反文化已成为过去 ……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White 认为,重新构想的反文化是我们拯救生态、绕开社会对抗、创造真正想要生活的最大希望。

为了应对大众媒体,政治左翼提倡的是一种道德讨伐,而不是一种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White 认为,左翼政治缺乏对文化的欣赏,特别是缺乏对 "文化即政治" 的认识。他说:

文化关注的是形成的过程。文化是关于比今年发生的全球性政治运动 **更根本**的运动。正如弗洛伊德曾经写到的那样,文化是 "用有意识的东西取代无意识的东西" 的行为。邪教是无意识的,它只做一件事,那就是遵从指令。另一方面,文化是使人们认识到邪教所造成的损害  —— 压抑、非理性、暴力、丑陋、不公正和悲剧  —— 的过程。

📌 反文化,是一种直接行动。

就如 White 所言,要想孵化出融入美好生活元素的机构,需要立足于地方,作为培养公民更好的自我的场所。

这个概念对大多数人来说可能显得很陌生,所以 White 通过引用广泛的文化艺术品:电影、书籍、戏剧和音乐,成功地解读了这个概念。从流行文化到更多晦涩的文学引用,他设法用最简单的语言传达复杂的想法。

这本书中提出了很多直接行动的想法,它指出,一种新的文化需要从一个坚实的基础上产生,一个可以发起重大反抗的地方。

📌 如果人们整天被束缚在毫无意义的工作上朝九晚五,那就不可能有对立的文化出现。六十年代的反文化之所以有生命力,正是因为那是一个充裕的时代。那时的人们可以有一份兼职,可以像 Eight Hour Movement 运动的口号那样: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做 "我们想做的事"。

在今天重启反文化,我们就需要找回那份可以得到自由解放的自我时间。去从事那些真正对每个人的生活有意义的工作,而不是继续做资本家的奴才为那些1%积累更多财富。

White 呼吁重新平衡我们的优先事项。摆脱那些庸俗的暴行,它们已经浪费了人们太多的时间。

反叛的反文化是一种俏皮而坚定的反对,通过发展与他人的联盟以达到良好的目的,治愈每个人被虐待的自我,同时治愈这个被虐待的世界。

希望这本书能给中国的反抗者一些启发。
“信息,与其说是旨在储藏,不如说旨在流通”
维纳认识到,信息是流变,“我们只不过是承前启后的中介物而已,换个意思说,活在不断变化的世界中,就意味着去参加知识的联系发展,参加知识的畅通无阻的交流”
以becoming态存在的流,具有“被动-能动”两“用”(所谓人的use),一用是适应复杂(“受外界影响”);一用是驾驭复杂(“对外界做出行动”)。用中国的becoming论(中国称之为《易》)来说,就是生生之德。
在维纳看来,“人之有”(human beings)作为to be,它只是一个表示状态W的位置;而“人之用”(human use)则是一个to do,用波尔兹曼常数k表示,代表的是人的潜能。信息就是二者之差。维纳说:“秩序是最小可几的,混沌是最大可几的”,前者是W(现实),后者是k(潜能),而信息是W与k之间的缰绳。维纳说,“正因为熵是无秩序的量度,所以信息是秩序的量度”
  最概然分布    most probable distribution (最可几分布)
《人有人的用处》是在谈,人如何拉紧信息这个缰绳,在现实W与潜能k之间把握好分寸,恰到好处地实现人的目的。这个判断,对2020年的中国人有特殊意义,因为这是“工业化任务基本完成”之年,人必须有人的新活法,这个活法不是质料(吃喝),不是动力(金钱),而是目的,目的翻译成政策语言,就是把主要矛盾聚焦到“美好生活”(国际上一般称为亚里士多德标准)上。——姜奇平
https://casticle.fm/episodes/2020/9/28/14-

所谓的知识产权,其实是「假保护、真垄断」,通过国家的强制力来达到独占的效果
被专利保护起来的大公司同样也是专利保护的受害者
知识,在被创造出来之后,既没有稀缺性,也不具有独占性。
所谓知识产权,是假产权真特权
创新受市场保护,而不是受强权保护。受强权保护的只有一种,那叫垄断。
彼得·德霍斯 著《知识财产法哲学》
《Against Intellectual Property》
按照支持知识产权的观点,正方为知识产权的辩护这些知识,本身也是有产权的。
在正方要去反驳反方的时候,他也必须引用反方所发展出来的反对知识产权的观点。
但问题是,按照保护知识产权的观点,李松拥有他发展出来的知识产权,如果不允许对方引用,那对方也就永远无法进行有效的驳斥。
所有行动都无法脱离知识,而知识却可以脱离行动而存在。
知识稀缺性的原因并不是来自知识本身
,而且来自于生产知识的那个人。
牛顿定律不稀缺,但牛顿是稀缺的;米塞斯的行动学知识不稀缺,但世间只有一个米塞斯。
我们需要更多的牛顿、更多的米塞斯,但我们并不需要以保护的名义,别人花钱才能学习和使用牛顿定律。
信息是信息,载体是载体,盗版并没有真正的盗窃,仅仅是把部分相同的信息整合进了不同的载体中,以一种新的形式出现。
当我们看到有人在批评视觉中国的同时,又在呼吁保护知识产权的时候,他们的逻辑是割裂的,是自相矛盾的。
盈利的不是知识本身,而是知识所附着的产品和服务,产品和服务,对应的可能是物和人,这是有产权的。
盗版和正版是两种不同的东西,面对的也是两种不同的消费者。
没有兑现的利润不是利润,没有兑现的利润不是财产。
对于「无需花成本去保护」,这仅仅是看到了看得见的成本,而没有看到看不见的成本。从立法到执法,因此养活了一大批围绕一个原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而生存,这个成本不能装作视而不见的。 ——张是之
https://mises.org/library/death-throes-pro-ip-libertarianism
《从经典到前沿:欧美传播学大师访谈录》.pdf
39.6 MB
《知情权的兴起》
《对空言说:传播的观念史》、《了不起的云:通往基础媒介哲学之路》、《如临深渊:言论自由与自由的传统》
《媒介研究经典文本解读》
《作为话语的新闻》
《媒介话语的进路》
《意识形态:跨学科的视角》
《给无价的孩子定价——变迁中的儿童社会价值》
《比较媒介体制:媒介与政治的三种方式》
《媒介伦理:案例与道德推理》
《散播新闻:从富兰克林时代到莫尔斯时代的美国邮政系统》
《从反文化到赛博文化》
《新媒体4.0》
《了解电视》
《起居室战争:后现代世界的媒介受众再思考》
《视觉与其他快感》、 《恋物与好奇》、 《24倍速死亡:静止与移动的影像》
《女性主义与青年文化》《后现代主义与文化研究》
《<举国上下>的观众》、《家庭电视》和《电视、受众和文化研究》
《文本盗猎者:电视粉丝与参与式文化》、《在通俗文化中起舞:通俗文化的政治与乐趣》、《从芭比娃娃到真人快打:性别与电脑游戏》《融合文化:新媒体和旧媒体的冲突地带》
《文化研究的未来》
《电视即将被革命》
《制造和服务业中的数字劳工》
《新左派运动的媒介镜像》
《数字叛乱: 网络左派的诞生》
《富媒体穷民主——不确定时代的传播政治》
《马克思归来》《传播政治经济学》《数字化崇拜:迷思、权力与赛博空间》
《数字劳动与卡尔·马克思》、《信息时代阅读马克思》、《网络与社会:信息时代的社会理论》、《马克思主义:文化与传播研究的十五个关键概念》
《媒介、社会与世界:社会理论与数字媒介实践》
《当代好莱坞电影业》、《跨境文化产品:经济失控抑或全球化》《市场化时代的媒介》
https://www.americanpurpose.com/articles/liberalism-and-its-discontent/ 自由主义及其不满 #福山
Classical liberalism can best be understood as an institutional solution to the problem of governing over diversity. 古典自由主义最好理解为治理多元性的制度方案
Liberalism thus protects diversity by deliberately not specifying higher goals of human life. 于是自由主义通过不规定人生的至高目标来保护多样性
The economic shortcomings have to do with the tendency of economic liberalism to evolve into what has come to be called “neoliberalism.” 虽然作为广泛成功的意识形态也是现代世界和平与繁荣的重要原因,但也有许多内部或外部的缺点,经济上的不足演变成了新自由主义主张大刀阔斧的私有化,文化上的不足是故意降低了政治格局——消极自由的生活方式由消费主义和流行文化工业等不一定促使人类繁荣的活动填充,从而引出更深层次的矛盾:个人主义和人类的社交倾向自相矛盾,圣母大学政治理论家帕特里克·狄宁(Patrick Deneen)的著作《自由主义为何失败?(Why Liberalism Failed)》
Human beings for him are not primarily autonomous individuals, but deeply social beings who are defined by their obligations and ties to a range of social structures, from families to kin groups to nations. 人类是社会生物,而不是自治个体,右翼自由主义则批评国家和传统的民族认同的式微(保守派渴望更浓厚的社区意识和共同价值观,并以社区服务的美德为基础)
左翼自由主义则不满人们在人人平等的法律面前受到的不平等对待,种族主义、性别歧视等还没有根除,如今的左右之争更多围绕在身份认同上而不是国家的经济意识形态问题。左派的进步主义者为了社会正义甚至否认了自由主义的普遍前提而越来越窄的身份群体也不利于公民力量的团结,民族主义的宗教保守派实际上已经掌握了权力——通过礼拜影响选举、对堕胎和同性婚姻的限制等。
Liberalism's problem is that it works slowly through deliberation and compromise, and never achieves its communal or social justice goals as completely as their advocates would like. 自由主义因为从未实现目标而逐渐失去了其信徒,而如今正是个最缺乏多样性的时代。

至今所有形式的自由主义都或早或晚地加重了经济上的自由至上主义(economic libertarianism)。确实,在现代历史上,它们在富者与其余人之间创造了更大鸿沟,远甚于基督教和国王曾强加的备受谴责的封建主义。
同样正确的是,在最近几十年,自由主义者大部分时间都致力于不同观念的相互共存,而忘记培育一种美好生活的理念(a sense of life well lived)。他们增进宗派和平,创造宗教和世俗观点都能发声的公共场域,最重要的是,关注少数群体的特殊认同。自由主义者提升了群体间的宽容,却是以忽略个体的自我塑造为代价。然而,面对渐趋增长的批评,自由主义者需要回答的是,他们已经捍卫了一种至高的善,那就是创造自由(creative freedom)。https://mp.weixin.qq.com/s/BQPDvrs32asqIscUrY_hLA
https://www.theatlantic.com/ideas/archive/2020/10/collapsing-levels-trust-are-devastating-america/616581/ 美国正在经历伦理痉挛
We didn't see that a hyper-competitive global meritocracy would effectively turn all of childhood into elite travel sports where a few privileged performers get to play and everyone else gets left behind. 我们天真地想着全球化对工人的影响、幻想互联网使我们团结,幻想特权者先富的不会抽提走人(釜底抽薪),我们没有预料到寡头偷走国家,种族仇恨四处煽动,我们没有看到精英阶层把下一代的童年变成少数人才能参与的比赛。
年轻人在失望中长大,引发了信仰危机,也加剧了社会中的不信任。
High-trust societies have what Fukuyama calls spontaneous sociability .
In the age of disappointment, people are less likely to be surrounded by faithful networks of people they can trust.
disenfranchised low-trust group includes the lower-middle class and the working poor.
the true insecurity is financial, social, and emotional. 安全感消失,被剥夺感猛升,婴儿潮一代在平均35岁是拥有本国财富的21%,而千禧一代(平均年龄32仅拥有3.2%)
liquid modernity 流动(液态)的现代性
sociometers 社交测量
anomie 失范
People seek closed, rigid ideological systems that give them a sense of security. 人们寻求封闭教条的意识形态(民粹主义)来求得一丝安全感
于共和党而言,不愿意服从专业知识、权威和基础科学,不愿为公民基础设施(比如体面的公共卫生系统)拨款,州长们表现得呆板不愿意行驶权威。
于左派而言,对机构的不信任表现为一系列的权力制约,power to people意味着做不成任何事,邻避主义阻碍了社会创新。
You can blame Trump or governors or whomever you like, but in reality this was a mass moral failure of Republicans and Democrats and independents alike.This was a failure of social solidarity, a failure to look out for each other.
现实是赤裸裸的失败
Republicans have gone from Reaganesque free trade and open markets to Trumpesque closed borders. Democrats have gone from the neoliberalism of Kennedy and Clinton to security-based policies like a universal basic income and the protections offered by a vastly expanded welfare state. Campus culture has gone from soft moral relativism to strict moralism. 两极分化和更严格的道德主义
Liberalism is ill-suited for an age of precarity. 自由主义不适合危产时代
decentralized pluralism 我们需要各种各样的组织(比如NAACP、ACLU等等)才重建信任
https://www.chinese-future.org/articles/9bebalsph4dz3eleflcmpcwknf7brn
由于中国过去长期奉行极左,反“左”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此“左”非彼“左”,中国的极左和西方的所谓“白左”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左”、“右”本来就是复杂而混乱的标签,弄不好会张冠李戴甚至化友为敌,让中国的宪政民主事业失去一半国际盟友。遗憾的是,国内一些自由派恰恰犯了这个错误,误以为凡是比自己“左”的都是极左,造成反“左”的“扩大化”,并在指责“政治正确”的同时,似乎非要把自己放到一个“政治不正确”的立场上——反对种族平等、反对“一人一票”、宣传特定宗教的正确伟大……这种倾向当然是危险的——如果为了反“左”而把自己变成极右,那么“自由派”就得打引号了。在造成认知混乱的另一端,有些西方的左派误以为自己和国内的“新左”是一路,不小心也会滑入极左的圈套。

邓小平的“中国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都体现了极权统治无所谓左右。
“西左”完全可以和中国的“右派”同属一个阵营,共同反对极权国家。
我们要反的是本国的极权,而不是美国的左或右。在任何宪政民主国家,左右的主流都是反极权的,都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既没有足够的利益关切,也不够知情,因而没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的左右、得失、对错。我们要相信宪政民主的选举结果和自我纠错能力,不要轻易在自己知道不多的事情上替他人做判断。
至于国内为何相当多的自由派将哈耶克学说奉为圭臬,可能是选择性引进和阅读范围有限的缘故。
六十年代,法国左派很欣赏极权中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还亲自在大街小巷发“红宝书”。他们的逻辑就是对苏联很失望,而毛泽东领导的中国正在和苏联唱对台戏,所以自然就成了左派的“朋友”。其实,他们除了埃德加斯诺的《红星照耀中国》之外,对红色中国几乎一无所知。今天的中国自由派不能再犯同样性质的低级错误。
经常把伏尔泰的名言“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句话,但誓死捍卫你的言论自由”挂在嘴上,其实只是体现了革命公知式的轻浮——既然你已经坚信他的每一句话都是错的,他的言论自由还值得你“捍卫”吗?这种话听上去就是显得你“大人有大量”,可以“宽容”别人的胡说八道。这种“宽容”本身就是自以为是的傲慢。
马克思的基调是反自由民主、反私有制和市场经济的
政治本来无所谓“正确”,不同观点见仁见智,“政治正确”未必“正确”,但是“政治正确”的信条一般起源于某个政治自然法则,譬如关于种族问题的“政治正确”是来自种族平等(反歧视)。
https://www.ssense.com/en-us/editorial/art/new-steps-on-the-road-to-design-hell 插图和设计在广告里经常被用来武器化宣传,造成行业的更加怯懦和堕落(助纣为虐比如夸大营销、变相导致消费者的不健康甚至死亡、诱导游戏充值、伪装原创或环保、侵犯隐私或加剧不平等)
Deception and manipulation aren’t just a part of our jobs, they’re the most potent and frequently-used weapons we have at our disposal. Creative workers must be honest about the power we wield. Illustrators and designers must be clear-headed about the material impact our work has on the world around us. If the souls stuck in Hell are the ones who refused to acknowledge their sins, we can’t pretend that our art and labor aren’t a part of political struggle. We must enter the fray with our eyes wide open. Turn away at your peril. 我们的劳动和艺术作品是政治斗争的一部分
More accurately, this is a perspective on the road to protect an artist’s soul and integrity, while navigating the commercial world. 在商业世界保护艺术家的正直。
A more honest metaphor would posit a powerful set of magnets at the center of the haystack—Facebook's algorithms, which attract and elevate whatever content is most highly charged.If there are needles anywhere nearby—and, on the Internet, there always are—the magnets will pull them in.
脸书说每天如此多的内容被发布,要想消除仇恨内容就像大海捞针一样,然而诚实的隐喻是这样的:算法本身就像是个磁铁吸引那些带电荷最多的大头针——他丫的就是故意放大挑事
Facebook's short-term decisions are largely motivated by PR and the potential for negative attention 等恐怖行为实际发生之后非死不可才在舆论压力下关闭极端右翼或阴谋论账号
Pretty much the only language Facebook understands is public embarrassment.
“instrumentarian” behemoths such as Facebook pose an existential threat to democracy
“I wish I could file a global injunction against the monetization of attention,”
“Facebook right now is increasingly aligning with the rich and powerful, allowing them to play by different rules,”
“current events prove we cannot passively accept our role of silent algorithm facilitators—not when our screens are being flooded with hate speech.”
https://www.newyorker.com/magazine/2020/10/19/why-facebook-cant-fix-itself
https://twitter.com/Foxglovelegal/status/1315659007328219137
Antisocial: Online Extremists, Techno-Utopians, and the Hijacking of the American
反社会:网络极端主义者、技术乌托邦人士和劫持美国的对话
Andrew Marantz / Viking / 2019-10
·社交媒体促进了人们的交往,更成为了反社会言论滋生的温床
十年前,一群数字极客发明了社交媒体,并从此改变了人们尤其是在互联网上的交往模式。但与此同时,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也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被意外打开了。十年后的今天,各种极端主义言论喧嚣尘上,社交媒体成了极端主义滋长的温床。
《纽约客》特约撰稿人Andrew Marantz在他的新书《反社会》中指出,社交媒体消解了技术、传媒、政治之间的界限,成为这些“破门而入者”——阴谋论者、白人至上主义者、虚无主义者的最佳助攻,通过算法将他们的具有腐蚀性的声音放大,从而侵蚀了整个言论市场,并危及整个社会的根基。
社交媒体所指引的未来,究竟是网络的天堂,还是社会的炼狱?答案取决于数字极客的应对措施。
https://reallifemag.com/more-than-a-feeling/
情绪检测不起作用,但还是会改变你的行为
情感量化不仅是务实的人员处置,而且是一种治理形式,方便对臣民进行分类。
Scott theorizes disasters ranging from China's Great Leap Forward to collectivization in Russia and compulsory villagization in Ethiopia and Tanzania as rooted in failed efforts by the state to “know” its subjects
其实国家的视角并不了解其居民,试图大跃进集体化都以失败告终
Like Noelle-Neumann's classic “ spiral of silence ,” a “spiral of servility” is a distinctive danger of a world affectively computed by increasingly touchy, defensive, and intolerant authorities. 像沉默的螺旋,奴性的螺旋是更为危险的症候——世界变得愈加受敏感、敌意和不宽容的当局控制
Emotions are largely treated as autonomous and univocal rather than as prompts to articulacy or dialogic evaluation of one’s situation 情绪一般被认为是自主可控的而不是处境建构的(然而后者才接近事实——比如购物自主结账商家会自定义添加微笑动画角色,我很快联想到B站的萌娘和流行语以及美团给外卖员戴的猫耳)当有这类视觉修辞被部署时好像表现是对用户的关心其实潜伏的是想要将其婴儿(幼龄)化
The field's model of mental activity is more behaviorist (seeking the best stimuli to provoke desired responses) than phenomenological (richly interpreting the meaning of situations). 这种预测模型就像是信号灯,用微表情的情绪反应来干预决策而不是丰富的现象学阐释含义——比如语音分析客户能够忍受多长时间的延误、雇主检测脑波来监测敬业度和压力水平。
The shameful history of so-called lie detectors should inform future work to mechanically “decode” intent, stress levels, and sincerity 非(半)自愿的计算交互(情感分类)优先照顾的是情绪分析企业及其客户的利益而不是我们自己的,测谎仪的羞耻历史应该留下教训:用机械方式解码意图、压力和忠诚是不可行的。
情感计算就像是照相一样的引擎技术不仅是记录而是重新安排社会现实的方式,它越常见就激励我们调整出算法想要的外向情感状态(表演面具,连与人交谈都带着策略和工具化目的)——正如毒品操纵情绪不能保证幸福而只是带来新的食欲、反感和不满足等,试图影响情绪的营销设计和检测计算与其是在为人服务不如说是塑造人。
Preserving the privacy and autonomy of our emotional lives should take priority over a misguided and manipulative quest for emotion machines. 保护我们情感生活的隐私和自主权应该是优先事项。
https://logicmag.io/care/informatics-of-the-oppressed/
被压迫者信息学
数位公共领域如此贫瘠,管理政治言论传播的系统最初设计为消费品
重新想象信息组织的方式,特别是从古巴社会主义和解放神学中吸取经验
图书馆革命,收集和索引被馆藏排除的出版物材料
不应根据引用次数来决定是否过时,除了点击率和广告收入的搜索结果还有替代算法的存在
脸书等硅谷公司要求言论自由其实是想要从传播极端右翼和阴谋论中获利,巴西神学解放家们摆脱了对言论自由的狭隘关注,问题不在于人们是否可以自由发声,而在于谁能听到这些发声,只有当压迫者能听到被压迫者大声的说话时,信息才是自由的
批判性搜索将努力提到反霸权思想和历史上边缘化的观点的知名度
Let us experiment with algorithms, interfaces, and tactics for reindexing the world anew.

高等教育有义务尽其所能改变主导的认识论预设,并且在追求审慎的、包容的和负责任的生活过程中,还人类安康和社会进步以自由。—— 转化式学习与可持续性:基本概念的梳理
彼得·伦纳德在这一章中利用保罗·弗雷勒(Paulo Freire)的“意识觉醒”概念(concept of conscientization),勾勒出一种激进的社会工作实践——《激进社会工作》
解放心理学(Liberation psychology)将压迫性的社会、经济、政治及文化情况视作心理苦难的根源。它侧重去理解支配、从属的等级关系在心理功能中的表现,以及等级关系对于心理功能的影响。
《在革命处境中实践神学》(Doing Theology in a ReVolutionary Situation)
《神学的解放》(The Liberation of Theology)
人应该怀疑现行对圣经的解释,个人的意识在诠释中是最重要的。个人如果先没有委身的意识,他是不能诠释圣经的
《圣经与马克思——压迫哲学的批判》(Marx and the Bible:A Critique of the Philosophy of Oppression)
《黑色解放神学》(A Black Theology of Liberation)
《解放神学:历史、政治与救恩》(A Theology of Liberation:History,Politics and Salvation)
https://onezero.medium.com/to-understand-facebook-today-read-its-earliest-critics-ca2ca15480ab
Facebook staff “play the roles of lawmakers, judge, jury, and police all at the same time,” MacKinnon writes, “They operate a kind of private sovereignty in cyberspace.”

Facebook thrives on erasing the past and presenting every scandal as a problem that is new. 脸书靠抹除记忆并把每项丑闻制造成新问题来存活

乔安妮·麦克尼尔(Joanne Mcneil)是《潜伏:一个人如何成为用户》(Lurking:How a Person become a User)一书的作者
任何给定的公共堆栈(Substack)的网站界面基本上都是博客的接口。你甚至可以建立评论。https://www.niemanlab.org/2020/01/a-return-to-blogs-finally-sort-of/ 博客的回归
堆栈(Substack):在计算机领域,堆栈是一个不容忽视的概念,堆栈是两种数据结构。堆栈都是一种数据项按序排列的数据结构,只能在一端(称为栈顶(top))对数据项进行插入和删除。在单片机应用中,堆栈是个特殊的存储区,主要功能是暂时存放数据和地址,通常用来保护断点和现场。要点:堆,队列优先,先进先出。栈,先进后出(First-In/Last-Out)。
Alice·E·Marwick:《status updates》
https://www.robrhinehart.com/the-fall-of-silicon-valley/
Soylent创始人的文章:硅谷的失落
软件如何不和物理世界产生连接那将毫无用处
并不是生活在硅谷才能创新
并不是创新要病毒癌症式增长
硅谷并不是创业和经营的好地方(对开展业务最不利,最昂贵和最令人压抑的地方之一)
请注意,硅谷没有硅,大部分硅在中国开采、在台湾制造芯片或者外包给印度

从YC拿到投资,不同于9gag为产品付费,黑客空间的消失,Aaron Swartz是一位真正的创新者——做出的技术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
德鲁克的最后一本书《后资本主义未来》预测了养老金将从资本家手中夺走资本,过度监管将扼杀自由企业,未来将取决于权力下放。
创新不是被锁定在大学、实验室或昂贵的办公园区里,创新就在自己心中,不需要成为CEO或风险投资家就可以创新,投资也不必是金钱,可能是一个鼓舞人心的词汇或几分钟的聆听、诚实的反馈等。
真正的投资是有益且持久的(学骆驼而不是独角兽)。
Channel name was changed to «个立激群»
https://reallifemag.com/subscriber-city/
订户城市:当你访问任何内容都需要一个APP时会发生什么

应用程序将需求和便利结合在一起,好像科技公司是我们接触世界的乌云金边(最后一丝希望)

Critics saw something similar happening with walled content gardens on the internet: people were being pushed out of self-organized networks and into strictly controlled environments managed for concentrated private profit. 自组织网络切换到私人利益集中控制的围墙花园

Once consumers were trapped in the garden, lured in by ease of use and escape from the chaos of the open web, platforms could treat users however they wanted to, as all the data abuse and exploitation that was to follow has demonstrated. 用户想要易用性,平台就把用户当作易用的数据来对待

硅谷式治理开出的方案是:让公民成为消费者,让国家成为全能的服务提供商(坏消息是您感染了新冠病毒,好消息是我们为您找到了附近的甜品店)

In the emerging subscriber city, segregation will be obscured by a screen-thin veil of convenience and optimization. 隔离的事实被便捷、优化的屏幕状薄纱遮住了

Tech scholar Jathan Sadowski has dubbed this the “ internet of landlords https://www.tg-me.com/zeong/1197
https://www.tg-me.com/zeong/1061

Regardless of the specific procedure these kinds of services are claiming to render more convenient, they all ultimately serve to organize people into categories so that profit may be made from them based on these ascribed differences.The subscription city is predicated on these services' ability to successfully segregate us into finer, more elaborate tiers of access, service, and citizenship. 把人分类,从中获利,商店慢慢的不接受现金或为注册的顾客提供折扣,然后出价最高的人进入专属阁楼loft,而基础设施不堪重负、官僚机构昏昏欲睡,互联网沦为半殖民地半新封建主义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8904364
https://www.rathenau.nl/en/digital-society/rathenau-manifesto-set-10-design-requirements-tomorrows-digital-society-now

技术内嵌价值论在西方讨论的已经相当丰富。维纳(Langdon Winner)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提出技术是有政治属性的。他发现,推广特定孔径的土豆收割机会使种植其它大小土豆的农民利益受到巨大伤害。就政治作为一种包含(inclusion)和排斥(exclusion)而言,该技术具备明显的政治属性。具体到技术工程设计伦理讨论时,华盛顿大学的弗莱德曼(Batya Friedmann)和卡恩(Peter Kahn)早在九十年代就提出了价值敏感性设计看法。佛拉纳根(Mary Flanagan),丹尼尔·豪(Daniel C. Howe) 和努斯鲍姆(Helen Nissen-baum)更是系统的驳斥了技术中立论,提出技术本身是内嵌价值的观点。在他们看来,技术工程设计阶段或有一些价值被工程师有意无意地嵌入其中。当然,技术内嵌价值论并不否认特定技术可以被多种方式使用。菜刀不仅可以用来劈砍,亦可用以展览。多样性使用并不能说明技术是价值中立的,它至多阐明了技术的使用具备一定程度上的可塑性。荷兰学派依托 3TU(屯特,戴尔夫特理工和埃因霍恩三所理工大学)和拉特瑙研究中心(Rathenau Institute)对该理论和实践进行了长足的探索和发展。他们要求技术在设计阶段,就考察其设计目所意图实现之价值是否合法(legitimate)。这意味着价值敏感性成了审查清单表(checklist)的一环,起到先期审查的作用。近来,欧盟又致力于推动负责任创新的新概念(Responsive Research and Innovation),根本理念同价值敏感设计有了很大区别。背后的思路是更自觉主动地把有益于公共善的价值设计到技术中去。区别于将价值看成起消极作用的审查表,RRI 积极的将技术产品看成价值载体,并试图通过技术应用来保障,实现和推行其所欲求的价值。

荷兰学派形成了以经验转向为研究路径,以具体的技术及技术物为研究对象,形成了以物、物性伦理的微观考证为特色的研究纲领。其在对已有知识的批判与解构之上,重构其研究论域。即在对海德格尔、伯格曼、拉图尔、伊德等人予以反思的基础之上,重构一条对技术的解释途径。在此过程中,他们遵循着哲学的经典传统,对物的分析秉承了“关注环绕在我们周围的东西”的原则(海德格尔),体现出其追问的历史性特征,但是其对物的以过于琐碎的分析方法完全消解了后现象学的延伸可能性。因为囿于微观研究和囿于宏观的研究一样,都有其缺陷;囿于经验的研究和囿于理论的研究也一样都有其缺陷,如布瑞所示:“关于技术影响的许多哲学研究不是基于社会以及社会与技术相互作用的成熟理论。所进行的大量工作依然是理论上不足的。关于特定技术对文化的影响所进行的研究缺乏成熟的文化理论或关于文化与技术相互作用方式的成熟理论”、“与特定技术的应用伦理学相对,缺乏技术伦理学通论。尤其是,几乎没有关于推进技术伦理学领域的理论或方法论的研究工作。经验转向在技术伦理学中并未带来一部呈现该领域的理论和方法的单一作者的专著。”

https://blog.einstein.ai/the-ai-economist/
Salesforce开发了AI经济学家,它首次将强化学习(RL)引入税收政策设计,以提供纯粹的模拟和数据驱动解决方案。
2025/07/13 21: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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