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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到一个穿着裙子的男生给一群小孩读童话故事书的时候,脑子里会产生很多色情的联想 —— 你至少得知道,这种色情是你的联想,并不是事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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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我能听到很多男的说,“我妈非常能干,我小时候家中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我妈做的,我希望找一个我妈那样的妻子”,但很少听到有男的说,“我小时候家中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我妈在做,我爸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我不想成为我爸那样的人。我不想让我的妻子承担我本该做的事情。我不想让我爱的人因为我受苦。”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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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中,在你面对骚扰和攻击的时候,你很可能很难用上那些网上流传着的风趣机智的方式去回应。你很可能并不能一举击退对方成为胜利者,然后优雅地接受众人的祝贺。

你也许会害怕到无法动弹。你也许会瑟瑟发抖。当你制止对方的时候,你的声音也许会很虚弱。你也许会吓出很多汗。你也许整个人感觉狼狈不堪。就算你急中生智想出了某个你觉得很机智的回应,对方也很可能完全不理你,甚至因此被激怒让事态变得更为危险。

那种“一举击退对方成为胜利者”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使你顺利逃离了危险,你很可能也会感觉很难受。你可能会时时想起这件事情,然后想,“要是我当时这么做那么做就好了”。你可能会怪你自己当时的应对不够机智,或者不够勇敢。你可能会怪你自己无法让对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可能会怪你自己怎么事情过去了之后还念念不忘。

你可能会觉得当时如果以某种特定的方式回应,就能避免你现在后悔和无助的感觉。但你得提醒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并不存在什么“灵丹妙药般的应对”。

评论:这个道理太重要了。当有人威胁你、侮辱你、攻击你的时候,你得知道,无论你怎么回应,你都很难会感到好受的。你得知道,你的难受是很有道理的,并不是什么你没“回应好”。放下对自己的苛责。安抚好自己。照顾好自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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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是一名研究人员,长期以来,我的研究方向一直和“体重给人带来的污名”的相关。我现在在做和精神健康相关的工作,我的来访者常常是性少数。以下是我的一些观察:

❶ 我遇到过有进食障碍的非二元性别来访者。Ta的进食障碍的根源,是因为我们社会认定的标准中性气质只能对应一个身材没有起伏也没有体毛的瘦人的形象。
❷ 我遇到过有进食障碍的跨性别女性来访者。她的进食障碍的根源,是因为我们社会认定的标准女性形象,必须瘦,必须娇小柔弱,必须用放大镜也看不出瑕疵。
❸ 我遇到过有进食障碍的跨性别男性来访者。他的进食障碍的根源,是因为我们社会认定的标准男性形象,必须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而且绝不能有赘肉。

在社会的影响下,很多跨性别认定只有减肥减重才能让自己和自己认同的性别获得一致。明明是“理想自我形象”的目标大相径庭的人,却不约而同地认定减肥减重是自己走向“目标”的当务之急。我认为,这背后的原因是社会对“瘦”的理想化和对肥胖的仇恨扭曲和破坏了人们对“理想自我形象”本来的追求。

评论:我们这些不符合社会对二元性别性向的预期的群体已经很难了,而对肥胖的仇恨更是让我们当中的胖人的生活难上加难。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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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关于堕胎权的讨论的关键在于:政府不应有权强迫任何人出借自己的器官,并在此过程中承受不可逆的改变。

至于胎儿是否算是人类,对我而言并不是关键所在,因为无论胎儿是不是人,都不应迫使任何人违背自己的意愿去承担其生命的责任。

灵魂是什么?人是怎样定义的?生命何时开始?这些和堕胎权都并没有直接联系。我所反对的,是政府拥有的那种权力 —— 强制个人以自身健康和福祉为代价,去创造另一个生命。 source
2025年1月23日,是泰国同性伴侣可以合法登记结婚的第一天。当天,无数新人喜结连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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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带男孩容易” —— 来自一个对“自家男孩”的情绪变化毫不关心的家长。

“带女儿太难了!我得处处控制她的情绪好让她的情绪完全根据我的要求起伏!带儿子就容易多了,男孩嘛,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情绪需求的!这事情我太懂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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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对我性别转换给出最得体回应的,是那个经常给我送外卖的印度小哥。那天我化了妆去楼下拿外卖,小哥看到我之后热情地说,“你今天很好看!我想问问,你还用你之前那个名字吗?” 他真的太有爱了。我祝他心想事成。

乙:我去的那家贝果(犹太面包圈)店的小哥也非常有爱。我性别转换之后他完全没有大惊小怪,而是热情招呼我,“还是上面什么小料都有的那种贝果,夹上豆腐葱奶油吗?” 我知道这是他在说,“欢迎你来,谢谢你还是来我们店买贝果。”

丙:我妹妹的大学同学对我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打扮!不好意思我想不起来你的名字了,能提醒我一下吗?” 这个回应真的很棒了。

丁:标准做法是问新名字,但“假装完全忘记了以前的名字”是标准做法的超级加强版!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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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反对身体自主权的人会举出“后悔”的例子,或者问“后悔了怎么办”,来证明自己的论点。我的回应是,是的,如果你有身体自主权,那你总是有可能做出将来会后悔的决定,但这并不是别人剥夺你的身体自主权的理由。

首先,别人为你做出某个让你不满意的决定的可能,要远远大于你自己做决定然后后悔的可能。

其次,如果你做了一个决定然后后悔,你可能要处理你不满意的情绪,你可能要接受结果或者努力修复你之前的决定带来的结果。但如果有人无视你的身体自主权,强迫你遭受一个你不满意的决定,你还是要处理你不满意的情绪,你还是要接受结果或者努力修复别人的决定给你带来的结果。而且,在这个之上,你还要处理这份遭受强迫任由别人为你的身体做出决定的重大精神创伤。

也就是说,剥夺身体自主权不仅仅更有可能给人带来伤害,而且是更有可能给人带来更糟糕很多很多的伤害。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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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会里讨论“维护重视家庭的价值观/社会应当支持家庭的稳定和幸福”的时候,这里的“家庭”常常默认是核心家庭,甚至常常默认是必须有且仅有一个爸爸、必须有且仅有一个妈妈,然后必须有孩子,但最好不要太多的家庭。在美国,这种“组合”被认为是每个人都应去追求的最美好的家庭形式,“对家里所有成员都是最佳的”。但我们认真想想就会发现,这种家庭的结构其实更多是我们的幻想。大多数人的家庭不是这样的。即使有人在这样的家庭结构里长大,这种核心家庭通常也只是众多往来的亲属中很小的一部分。

父权制度和资本主义常常会勾结起来,不断破坏我们的社群和社区,打断非核心家庭的亲属的联结,无限抬高“核心家庭”的概念,从而原子化社会中的个人,让社会中的人成为更容易控制的奴隶。父权制度和资本主义推崇的核心家庭结构,是父亲拥有绝对的权力,母亲次之,孩子完全失权的等级森严的权力结构。这种小而孤立的家庭结构,最容易滋生绝对的权力,最容易让人处于时刻“提防外面的人”的心态之中。在这种结构里,女性更容易孤立无援,成为一切都要仰赖家中男性的家庭附属。同时,孩子们也不得不一切都仰赖家中的女性。

就像各种数据记录的那样,这种核心家庭滋生了无数故意的忽视、情感上的伤害、和各种性质的虐待。在这种被当权者鼓励着维护着的“家庭结构”里养育孩子,对孩子来说是非常糟糕的经历。

—— 贝尔·胡克斯 (1952.09.25 - 2021.12.15) source
2025/10/04 07: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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