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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早上和晚上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早晨就像刚开机的电脑,快但是没运行什么软件。晚上就像运行了一天的电脑,或许有些卡顿,但是所有程序都可以即时调用。
今晚思维迷醉的欢愉带不到明天,今天低落的情绪也会随着睡眠平息。明日或许依然欢愉、依然悲伤,但已经抹去了今天的初速度。
晚上无限好,只是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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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除夕凌晨,估计明早就会被此起彼伏鞭炮声唤醒。明天只准备包个饺子,贴个福字,放挂鞭炮。如果吃的杂,可能会不舒服,详见除夕杂谈奴役与生死。今年和往年差不多,唯一的变化就是集上的人变少了。以前年集挤不动,现在人不多。我并不喜欢热闹,走亲访友也无话可说。但明早家家户户放鞭炮的热闹,我是很喜欢的。平常一眼看不到别的庄,更看不到几个人,而明早的炮声不绝于耳,以声音的方式现场演绎,什么叫“天涯共此时”。
电书摊
我们每天都会用很多词来交谈、展示、交流。同样是“神”,却有很多种解释。为了可交流,我们常常会为此下定义,因此难免会觉得麻烦。

其实正因为语言作为沟通的中介,正因为这种名实之间的冲突,我们的概念才得以成长,思维才得以拓宽。就像学派之争,“什么是什么”,往往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但却可以被名词所代表。

如果不从争论,而从自我的角度,这种冲突是最好的。断章才能重组,歧义才能丰富。
电书摊 via @telegraph
https://telegra.ph/Can-thinking-be-rooted-08-14
思维可否root?其实和人性论一样,当然都是可以变化的。改变的方法同样是操名利之柄之类的方法。通过改变物质基础来实现。

再好色的人,处以宫刑也会无欲则刚;再软弱的人,没有吃喝也会歇斯底里;再高尚的人,严刑逼供也会放下身段。

对于有权势的人,整人、整民只要稍费功夫就行,可谓屡试不爽。但对于无权无势我们呢?权势是相对的,相较于被我们掌控的东西,我们也是有权势的人。比如我们的身体、习惯、思维……又比如我们的猫猫狗狗。更广义的说,一切社会关系都有某种权能。和家人相处要做家务,和同事相处要互相帮忙,和商贩相处要讨价还价……这些都包含着某种权势。

当然最核心的还是改造我们自己。小到让自己打扫卫生,大到让自己活的开心,都可以通过此种方法去实现。比如让衣服更容易洗,买个洗衣机。不忘事定个闹铃。虽然这些都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和空气一样,作用不小。

但最关键的就是,我们想变成什么样?这是无人能回答的地方。就好比,如果不想玩游戏,还怎么打怪升级?如果你想有个意义也好。俗话说蛇蛇一窝,gegeyan(一种类似蛇的鱼)gegeyan一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此以往,文化自变。但很多人其实并不想成为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客观主义。从小到大,很多人都说我,“你讲的这些大道理有什么用”。我也深受打击,所有东西都要有用,当然以自己认为有用为前提。当时我就记得政治书里说什么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不能两马并驾,我就感觉很气,难道非得只能选择一个?我想两个都要。

其实我一直觉得客观主义是个规律。我们的世界就好比一个洋葱、俄罗斯套娃。总想追求本质、本原,总认为本质比特征更重要,内在比外在更重要,实质比形式更重要……我对此嗤之以鼻。这种对立是不必要的。我们所能把握的就是外在,一层一层揭开面纱,剥开洋葱,砸碎套娃,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认为还没到解开的时候。

客观世界总是要有规律存在的,这种规律就是要有物质载体。我们的世界好比一幅水墨画,无论多高维度,如果让我们的世界变化,必须要作用于我们世界的画布之上。不管有多少世界,多少维度,我们的世界只有墨水才能展开。客观主义就是以墨水为基础的主义,以客观为基础的主义。
法古与遵循先例

“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故汤、武不循古而王,夏、殷不易礼而亡。反古者不可非,而循礼者不足多。”——《史记·商君列传》秦国变法前驳旧贵族

法古是一种习惯,一种方法论。商鞅驳的是法古,但也恰恰说明法古在当时秦国贵族心目中的地位。儒家更不必说法古,“奉天法古”,“祖宗法度但当谨守而不可变”。

以保守著称的英国判例法,在同专制王权的斗争中,遵循先例的繁琐,让国王难以控制司法。

这两种保守都获得了某种稳定,前者是文化内核的稳定,后者是法治的稳定。

相比于变法,我更注重保守的价值。即使是清末变法。不是不想变,是因为“变”这种方法风险太大,反映的不是群体的公意,而是统治集团的意志。当然不变也是统治阶级的意志,只不过,不变明码标价。不变已经反映出某种法治的意味。最差也是恶法的统治。

歌德说过:“比起忍受无规则,我更愿意经受不正义”

这就是保守的价值,并不是不变,而是世界无时不在变化,而人贵不变。

同样,客观主义有三个子原则,第一就是外观主义,将世界视作洋葱,不以本质而以外观论定。第二就是区分原则,在外观的基础上,尽可能的区分彼此的功能。第三就是保守主义,这是客观主义的要求,也是平衡使用客观主义所带来的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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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边界的美

我小时候喜欢吃,西瓜吃的满脸都是,带毛的肥猪肉也能一口吃下,吃饭后绝对不能动,才觉得好。当时,在放学的路上,我常常饿的心发慌,一边无力的走在乡间小道上,一边幻想着中午吃着什么饭。我总是和同伴说,我现在能吃下一缸方便面。

同样,在我第一次看到别人家的黄片时,那是一种与食欲截然不同但又同样兴奋的感觉。参见我的初恋、性瘾和阉割。

当然,除了食欲、性欲,我还有一种思考欲

如果从快感的强度来看,食欲、性欲绝对是很强的,但是俗话说,“饭养人,饭害人”。和罗马共和国的扩张一样,当我是小孩的时候,吃再多都可以消化,现在吃就不太行了。尤其是那年除夕吃的一次,让我不得不浅尝辄止。

至于性欲,也是一样。

所以,我们看出,“These violent delights have violent ends”这些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局。——《罗密欧与朱丽叶》。或者说,行而不远。

至于思考的快乐,虽然可以细水长流,但人所必需的思想就那么几条。就像村口七八十岁的大爷大妈,只须知人理待道,就可以评价一切。再说,思维的素材也是有限的。李白、杜甫作诗很多,但中心思想却还是那些。

但是,他们却著作颇丰,并非表达新思想,而是不停的抒发自己的人生感受,以诗来寄托自己的感慨。这种抒发的方式当然是创造,但却不追求内容的更新,而是形式的更新。

如果我们把各种欲望用快感的强度、持续时间来做一个衡量,那么一直微弱的快乐,肯定有思考、审美。而更为持久的是审美。它可以持续人的一生。就像喝一口茶水,没有味道,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味道,还凑活。

美这种东西是难以察觉的,因为他不是那么强烈,但还是会察觉到的,平淡而又不平淡。

什么是美,什么是艺术,我并不知道太多。但美无处不在,因为美是人的一种感情、感觉。事物的美不是事物本身的特点,而是主体赋予的价值。结合美的快感强度、与持续时间,我们大致能够感受到什么是美。

举例,在黄片中,可能全是我们的性欲;但同样的人物,如果拍一些写真,味道就变了。当一组写真好看,却有不引起生理反应的时候,这时可能就是美的界限。当然每个人对诲淫性的判断不一样。

同理,同样是食欲,如果不顾一切的吃,追求强烈的刺激,那可能是食欲。但如果向美食家一样,以欣赏的眼光去吃,或许就是美。

所以,本摊认识的美是很广义的,因为我的标准很简单。再比如,有人喜欢听纯音乐,认为人声的不好听,或者太刺激了。那听纯音乐对他来说就是美。

还有一点就像电影和电视剧的区别,也有这种感觉。当然爱死机那种电视剧更像是小电影。

还有一点,艺术更偏向形式创造。如果说思考是纵向创造,那么艺术就是横向创造。艺术围绕一定的理念,不断用各种形式来表现这一理念。而思考则是不断变革理念。思考的尽头未必是宗教,或许是艺术、审美。
我发现桌子旁有个卫生纸在垃圾桶外面,捡还是不捡?捡,太累;不捡,太乱。小时候的我不会捡,现在的我会捡。小时候的我自然是避苦求乐,现在的我依然是,只不过标准变了。什么是苦,什么又是乐?捡起来没有意义,不捡起来也没有意义,因为捡起来费的功夫在自己看来并不重要,懒惰所带来的快乐越来越少。既然如此,没有什么阻止你捡起来,也没有什么阻止你不捡起来,全靠自己的念想,一念之间。

所以无意义并不是真正的无意义,看空一切也并不是为了看空一切。真正的无意义就像超客观那样,毫无意义。而客观之内都有一定的念。我捡起卫生纸,虽然可以捡,可以不捡,但我还是捡了。我还是选择了让自己运动,让自己弯腰,让房间更干净,让报偿更及时。这就是目的,也是意义。

这是一种自我控制。主人还是国王?个人与自身的真实关系 ,即通过类比政治来治理自己。治大国如烹小鲜,同样烹小鲜也如治大国。
在爱死机中,机械的脉动为我们展示了意识的另一种存在方式的可能。当然这不是什么新想法。各种人俑、佛像、神像,尤其是巨大的雕像等,都反映了这一点。

有人说人形的雕像是对客观世界的反映,神的模样来源于人对自身的形象。这很合理,但人只能想到用类人像作神明载体,因为人的智慧是现有生物中最高的,人的身体也是最能够与神明产生联系的。

所谓庸俗唯物主义认为意识是人脑的分泌物,而马克思主义认为人脑是思维的载体。这样说很正常,但实际上的载体确实客观的事情。不仅是人脑,猴脑、猫脑?思维的载体也许还包括其他不是脑的东西。

外观主义是人认识世界的方式。无论古今、何种流派,都有一种他们自认为合理的思维载体。所以,只要设计一个复杂程度接近或远大于人脑的载体,人就是容易相信的。因为我们只能从外观把握事物。正如我们只是个体

因此,还有一个名字可以概括爱死机及同类事物,万物有灵。就像埃及制作木乃伊以备复活的载体,就像有人认为星球、宇宙也具有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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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书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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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早上和晚上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早晨就像刚开机的电脑,快但是没运行什么软件。晚上就像运行了一天的电脑,或许有些卡顿,但是所有程序都可以即时调用。 今晚思维迷醉的欢愉带不到明天,今天低落的情绪也会随着睡眠平息。明日或许依然欢愉、依然悲伤,但已经抹去了今天的初速度。 晚上无限好,只是太困了。
当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我就会去睡觉。一两次睡眠之后,心情就会重归平静。

睡觉就像死亡。有人因为太累了而入睡,有人因为心情不好而入睡。有人想睡没睡着,有人不想睡但睡着了。

在睡眠中,我暂时消失。人生活在时间之中,是一种连续的存在。我们不会感受到自己沉睡的时间有多久。沉睡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瞬。

正因为人实际所处的时间只有现在,过去的一切都是一瞬,才会让我们感受到虚幻。

同样,本摊在前一个消息说,死只是载体的失去,活是载体的重现。出生与死亡,就像一个巨大的仪式——招魂。正是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我们这边葬礼上总想表达一些让灵魂走好的意思。之前用芦苇编成的巨大火把,现在用一个小手电筒,照亮前路,寓意让死者离去。只是这种仪式太不客观,不过仪式却是必要的,这就是客观主义。

一觉醒来之后,我还是我吗?我当然是我。重塑载体之后,我也依然是我。人是一个连续的存在,只是自认为的连续,人所能够认识的也只有连续。不连续的时间,对人无意义,超客观。“我”也只是一个客观概念,认为真有”我“,其实是一种假象。

正言若反,足够客观,才是最大的虚幻。

telegraph
与人交谈是群体的事情。所以,有些内容一旦被说出,就立刻变质。越是偏个人的内容,变质的越迅速。

就像名不可名,道不可道。就像无字碑、不立书立言。就像不能因为喜欢鱼,就把它养在空气中。
离而不断

西部、荒野……是我喜欢的类型。这里没有人,与外界交流很少,但又仍保持着微弱的联系,互通有无。

与群体离而不断,不止西部,大城市也可以。陌生人之间遵守公开的规则,离得很近,心很远。

为什么我喜欢离而不断?离是为了降低群体的干预,不断是因为离反而突出了群体的价值。

个体同样要有脱离群体的能力,否则只能成为群体的傀儡。社会契约不能只签一次,保有退出的能力是反映群体真意的保证。

但离而不断,不光是社会层面的策略,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抚慰。正如望梅止渴,每次想到离而不断,就让人很快乐。

当然,联邦制、联省自治也是离而不断的应有之义。

挖掘更多离而不断的“西部”,荒野,会更让像我这样的人感到满足、快乐。
电书摊
与人交谈是群体的事情。所以,有些内容一旦被说出,就立刻变质。越是偏个人的内容,变质的越迅速。 就像名不可名,道不可道。就像无字碑、不立书立言。就像不能因为喜欢鱼,就把它养在空气中。
如何调控一个人的行为?法律通过肉刑、自由刑、财产刑、观念刑……来调控。其他任何规范、任何力,无不通过这几种方式。这一切都是一种观念刑,有何种观念,有何种利益。那么通过现实手段剥夺这种利益就能操名利之柄。

我不喜欢用经济的人来思考问题,因为这还不够根本。但是经济的人相比足够外观。我们总是说人与人的感受不互通,那么互通的是什么?外观的人

所以我们主要通过掌握人的观念、财产、自由、身体来影响他人。任何内心真意,如果说出便不是真意。只有发动引起外观变动的因,才能换取果。这种结果是真结果,而不是观念结果。是绝对结果,而不是相对结果。

所以,我们再把我们想说的话往这套思路里输入,就要立刻把这个话转换成听者利益的动因,然后思考这句话的实际作用。

有人以善恶来评价别人,本摊则以利害之下的外观来评价,走的是人性利害说的老路。在这个谎言与欺骗的世界里,我们无数次被蒙蔽双眼,无数次被玩弄,无数次被规训,锁上观念的枷锁……这是因为,人太外观了。所有能影响我们的东西太外观了,以至于太容易被撬动。所以看上去,这种观点是十分恶的。 我们就像琴弦上的蚂蚱,随时准备被动的起舞。

外观的人,就是我理解群体的工具。
2024/05/15 02: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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